:“你怎么了?”
沧海叹道:“果然你还是神医。我……”望了神医一眼,垂首道:“我不如你。”
“哈!”神医心内触动,却也欢喜,起身道:“要你亲口承认不如人可是真难,不过这事却不怨你,我若非……”笑忽一顿,住口不谈。
沧海追问道:“你若非什么?”
“我……”神医眼珠转了一转,笑道:“若非这几天看的医书刚好提到这类药方,我一时也想不到的。”
“哦……”沧海这才笑了一笑,“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算不如你。”
神医也跟着笑一下。松了口气。心道好险,还好没有说漏嘴。又拽沧海道:“哎呀陪我躺一下我就该回去了,白最好了。”
沧海忙道:“你别拉我。”犹豫半晌,终是道:“唉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头后面磕了个口子,”由袖内拽出一截纱布,“我怕你看见说我,方才给解了……”
神医半撑起身子,瞪着他。
沧海头缠纱布迈下床来,理衣穿鞋。神医从帐内钻出,衣襟大敞,几乎露着整片胸膛,下床先紧裤带,方才着衫。背上裹着昙花木匣的白色包袱,牵着沧海一同出门,本想趁机偷吻,却实在没胆。
回头不舍道:“白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