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的。
但可能,他已经得了某种精神疾病,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黎云混乱地想着,在“应该去看病”和“不想去医院”这两个念头之间犹豫不定。
“那你快起来吧。早饭的点要过了。”周平并未强求,只是催促了一句。
黎云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他洗漱完出来,就发现房间里没了周平的身影。
周平是已经下楼去吃早饭了?
黎云这么猜测着,换了衣服。
他从衣柜边经过,脚步停住。
衣柜门没有关紧,露出了一条缝隙。
黎云屏住了呼吸,伸手打开那扇门。
衣柜内,有一个巨大的行李袋。他不记得他有带这样的行李袋,也不记得周平有这样的行李袋。
行李袋上还挂着标签,似乎是新买的,里头却已经装得鼓鼓囊囊。
黎云的脑袋一抽一抽地疼痛。
他忍着难受劲,将行李袋拉开了。
他看到了熟悉的、带着惊恐表情的脸。
是周平。
是周平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