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
王锡山低声解释了一下,吕渊这才发现王锡山自己也没有穿拖鞋,只是穿着袜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走着。
这又是什么意思?
吕渊深深皱着眉头,脱了鞋,跟着王锡山走入屋里。
“请来我房间吧。”王锡山低声道:“客厅里聊天不方便,会把我老婆吵醒。”
吕渊眉头皱得更紧了,微微颔首,跟着王锡山进入一间小屋子。
途中两人从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前走过,吕渊清晰听到了一阵如雷的鼾声。
只是听着这股鼾声,他莫名生出了一种恐惧感。
二人轻手轻脚地走入小屋子,王锡山小心翼翼地关了房门,对吕渊投以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老婆一般睡觉比较浅,很容易醒,所以一般在家里都很小心。”
睡觉比较浅?
吕渊紧皱眉头,一眼便看出了王锡山在说谎。
对门的邻居明确说过王锡山老婆睡觉很死,就连王锡山老婆自己都这样说过自己,更何况刚刚那如雷般的鼾声,根本没有一点睡觉浅的感觉。
世人说谎,只有一种目的,那就是掩盖事实。
回想起王锡山这不过片刻的种种怪异举动,吕渊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惧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