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重伤逃不远的。”
“大家跟紧了,哈哈。”
……………………
在爷爷怀中的郝千山不知dào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从那些气急败坏的对话中判断出爷爷似乎受了重伤。
不由替爷爷担忧起来,现在的郝千山才暗恨自己平日里练功不认真,现在却成了爷爷的拖累。思踌间,身后的人声、衣袂飘动声逐渐变小。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爷爷急促的喘息声。
……
“爷爷,歇息一下吧,你的伤……”
……
见爷爷没有说话,郝千山这才发觉爷爷飞奔的速度不知何时慢了下来,脚步也沉重起来。
郝千山见此,心中一慌,用力在郝连峰怀中一挣。突觉郝连峰手一松,自己便跌落在地。
已是强弩之末的郝连峰一个趔趄,脚下一软,当即摔倒在地。
“爷爷,爷爷!呜……呜……”
郝千山见爷爷摔倒在地,这才发xiàn
爷爷已是浑身鲜血,一身衣衫也被鲜血尽数染红。
肋下两处剑伤深及脏腑,隐约能看到内脏随着呼吸不住地抖动,背部一道半寸深的掌印印在被灼伤的背上。
也不知是何种掌力,竟令伤口的血水也凝结成了冰渣……
郝千山再不敢看爷爷的伤势,心中突觉害pà
得要命,忍不住伏在爷爷身上痛哭起来。
“山……儿!”
一丝微弱的声音从郝连峰嗓子中传来。
“爷爷,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我以后一定听爷爷的话!呜……呜……”
“别……哭……,仔细……听我说话……”
郝连峰还没说完,便咳出一口淤血来,胸口急速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
“爷爷,你,先别说话,我先给你治伤,呜……#¥&…%&*@”
郝千山双眼嚼着泪水,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话说了一半,竟又哽咽着抽泣起来。
“只怕爷爷快不行了,爷爷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咳出一口淤血的郝连峰情况稍微好了点,但他自己清楚,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我唯一不放心的便是你得到这宝贝不知是福是祸。”
“宝贝?什么宝贝?”
郝千山低声疑惑,红色晶体在他闭眼那一刻遁入体内,他竟不自知!
“记住,不要报仇,无论什么时候保得性命才最重yào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郝连峰在弥留之际哪有时间去给他解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