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得出来,我便从二楼跳下去,以后见到你,给你磕头行礼!若你变不出来当如何?”
杨云不想立赌约,只需要张成礼有如此说法就行了,淡然道:“你摊开自己的手,木钩已在里面了。”
张成礼一愣,他感觉不到手心里有任何东西,心中大喜过望:“故弄玄虚,以为我会被你所骗?”
这会儿张成礼手中当然没有任何东西,杨云不像安伦那样可以隔物取物或者是隔物塞物。
不过当张成礼松开五指的瞬间,一枚木钩便以眼睛难以察觉的速度,隔空飞了过去,送到了张成礼手中。
而这一切,张成礼根本无从察觉。
“都说了他是故弄玄虚,哪里有木钩?”张成礼以为自己赢定了,洋洋得意对众人展示他缓缓摊开的手。
就是一瞬间,他感觉手里不对劲,突然多了一股重力,随即一枚木钩鬼使神差出现在他手中。
“啊!?”
在场之人再一次哗然。
这次的惊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竟没一人察觉到有异。
“张兄,你手里……”
有的人还怕张成礼没看到,好心提醒。
张成礼抬头看着自己右手手心里的木钩,脸色青红一片,此时的他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人不是说输了跳楼吗?窗口四面都有,但劝你最好别从南边跳,那边跳下去怕是要折条腿。”
在场有看不过杨云的,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张成礼。
张成礼侧头看了杨云一眼,目光中隐有请求之意,但见杨云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他便一咬牙:“跳就跳。”
这人脾气倔,明知道这楼依山而建,北边和西边背靠武担山,二楼跳下去,其实就一层楼高,而南边加上进门的石梯,差不多有三层楼高,非常危险,他却非要往南边去,跳下去因为斜出的屋檐还有下面平地上的树木缓冲,死倒不至于,但真有可能伤筋动骨。
“张公子不必了,要不磕个头,什么事都过去了。”说话的也不知是在帮忙,还是故意挑事。
张成礼神色凄然,几步蹿到窗前,正要翻窗,忽然感觉身体重若千钧,一步都动不了,用力之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却是杨云用将精神力将他给牢牢地“定”在原地。
杨云走过去,手按在张成礼肩膀上,笑道:“张公子对修道之人心存偏见,那是因道门中多有欺世盗名之辈,我不会怪责张公子,刚才立约时我未说出对赌条件,所以便不形成赌注,这件事作罢。”
“唉!”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竟然隐隐有些失望,觉得这下没热闹可看了。
张成礼感觉身体一松,回头看向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