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是听得很认真。
只有真正受过苦的人,才明白何为艺多不压身。
他现在完全没有咸鱼的资格,每天都在抓紧时间学习各种东西,他总想着,或许哪天,某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技能,就能救了他的命!
他现在还不知道公子肃为何送他回来,若是知道,怕是要搜肠刮肚的把穿越前那些常识问题整理一番。
现在正是傍晚,军队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目的地,安顿下来后,正在埋锅造饭。
远远的见到大王的仪仗进了军营,兵丁们激动又好奇,却没有蜂拥过来观看,显然,这支军队军纪很好。
直到有人过来请示一番,得到了同意,将军们才领着各自手下的兵,聚集到营房中央的空地上,等待大王到来。
御满本想直接架着车从人海中穿过,白景源却命人牵来了马。
轺车虽然平安敞开,可到底不如骑在马上视野好,这样军士们也能看的更清楚。
这次援郑,叔鱼说是带了三十万兵马前来,其实号称30万的军队,正军其实连一半都没有。
大王前来检阅,自然没有辅兵与军奴的事儿。
这些正兵也不负所望,短短时间内。就站成了整齐的方队,见他骑马缓缓而来,众人面上都是忍不住的兴奋!
但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丝喧哗,就连马匹也都安安静静。
白景源对叔鱼的治军手段,不由更佩服几分。
黑压压的士兵,肃穆的气氛,骑着马,在一群大人物的陪同下视察工作。
这感觉,大概每个人都想体验一回。
白景源面色微红,强自淡定的举起胳膊,克制的挥了挥。
“诸位将士,辛苦了!”
没有悦耳的声音,变声期的男孩子,声音就像公鸭被人勒住了脖子。
也没有故意长胖的体型和故作老成的发型,不论是谁,一见他就知道他的年纪。
但却没有人敢笑,也没有人想笑。
所有人都一脸尊敬的看着他。
只因他是大王,这个国家身份最最高贵的人。
白景源一口大白话,连躲在角落里的军奴都能听懂。
“大王好亲切啊!”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想。
白景源坐在马上,却总觉得缺了点味儿。
想着这里人就算胆大敢回他的话,怕是也只会说“为大王效死”这种话,绝不会说“为人民服务”这种把人民放在贵族之前的话,他又觉得无趣起来。
“感觉怎么样?”
简单的检阅一番,在兵士们兴奋的眼神里,白景源跟着叔鱼回了营房,就见叔鱼脸上的得色藏都藏不住!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