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婆子还记得六年前顾大夫就去世了的。”
顾长生叹了声这老婆婆记性还不错,只能借了祖父的名头继续,“婆婆说的顾承医大夫,正是我的祖父,若是婆婆信我,可将手伸来。”
老婆婆听她如此说,才将信将疑的把手伸了出来,一边伸还一边再次不确定的问:“你真的是大夫?”
看那样子,大有顾长生有一丝犹豫,她就把手缩回去的势头。
顾长生直接将手搭到她的脉上,点了点头,细细的把脉起来。
不一会儿顾长生就收回了手,看向面前的老人,双手长满了老茧,可见是个长期劳作的人,这么大年纪还辛苦劳作,却没有银钱治病,也是个可怜的。
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不错!
“婆婆张开嘴我瞧瞧。”
老婆婆依言张开了嘴。
顾长生仔细看过,然后收回手,面上轻松的道,“婆婆脉象沉细,苔红而舌质暗红,乃是寒滞血瘀之症,婆婆可是觉得每至冬季,就手脚冰凉,就算是在夏季,每逢阴雨,也会四肢关节疼痛?”
老婆婆一脸惊喜的看向顾长生,激动的开口,“是的是的,娘子你说的都对,老婆子正是这病症,俺一句话没提,你竟说的一点儿不差。”
顾长生看着和方才判若两人的老婆婆,一时不知道该说啥。
“婆婆,这病症非一日可成,若想治愈也非一日之功。”顾长生只能据实以告,这是典型的老寒腿,因着前两日刚下了场雨,她才疼了起来。
“哎呀,娘子,那可怎么办,老婆子还有个重孙子要拉巴……”老婆婆说道这里,低声的缀泣起来。
原来她的儿子孙子都是个短命的,早早的就没了,儿媳妇倒是个好的,跟着她操劳了一辈子,才把孙子拉巴大,好不容易孙子娶了媳妇子,生了重孙,儿媳妇去了,接着孙子上山砍柴又遇到了豺狼,伤重不治,孙子媳妇丢下三岁多的重孙改嫁了,可不就留下她一个老婆子,含辛茹苦的拉巴重孙子。
顾长生听她絮絮叨叨的说完,也是叹了口气,遂站起了身,“婆婆如若信我,就跟我过来吧。”
老婆婆见此忙收了眼泪,跟着顾长生来到帘子后。
“坐上去,把外衣除掉,躺好。”顾长生指了指一个帘子后的小床,吩咐。
老婆婆虽然疑惑,可还是依言除了外衣躺下,她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帘子后面又没有外人,自然就少了几分顾虑。
顾长生拿了一旁备好的帕子盖在她的脸上,温声道,“婆婆把眼睛闭上吧,一会儿不管有什么感觉都不要动弹,明白?”
严氏针灸乃是独门技艺,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是集中医针灸于大成,颇有几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