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边开口:“把靳南调回来。”
一边把写好的纸张递给展北:“传真给聿峥。”
余扬这才松了口气:靳南办事最得力,聿峥的保镖公司是他投放人力、以备调用的第三方,方便避过内英署的挑刺。
末了,他又抬眸,“给她的消息放出去了?”
展北点头,“都办妥了。”
刚说到这儿,宫池奕放在手边的电话就响了。
他目光微侧,搓过香烟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摩挲,棱角之间没有半分不羁,连唇畔都是深沉的。
对展北来说,这个状态最熟悉,因为这就是坐轮椅回仓城之前的他。
指尖捻过手机,贴到耳侧,“怎么了?”
嗓音沉敛,平稳。
也是这三个字,让顾吻安柔眉微蹙,敏感的发觉了他的不一样,来酒吧前脾气直接,砸她车的时候到现在总有种滴水不漏的封存感。
她微抿唇,“那块石头你是不是见过,或者就在你手里?”
一点也不意外她居然知道得这么快,宫池奕略微挑动眉尾,“怎么这么问?”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清雅的声音里带了倔强。
宫池奕略微的沉默,方才沉声:“如果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很乐意找来逗你开心。”
顾吻安皱眉,那就是不在他那儿。
“你会骗我么?”她蜷膝坐在床头,空荡的房间使得声音在听筒里呈现得越纯净。
宫池奕的轮椅已经到了窗户边,左手微微捏着晚上跟她折腾两次后还微微翻腾的腿。
转而,薄唇轻吐:“不骗。”
听筒里传来略微轻哼,“可网上不少隐匿的传闻说可能就在你那儿。”
男人微微弯了嘴角,清竹散漫的声音:“你也说了,是可能。”
他接不上话,柔唇微抿,“我明天去找你。”因为她并不太信他。
宫池奕这才微微蹙眉,声音依旧低低的,“不行。”
略沉吟后,他说:“既然你忙,那就撑够一周再来找我。”
她听完就皱了眉,“你什么意思?跟我置气么?”
她说忙并非胡谗的借口,倒成他的利器了?
“不早了,早点睡。”宫池奕淡淡的嗓音,然后挂了电话。
拿着电话的吻安有点懵,如果不是觉得有那么点可能性,她这些天不见得想见他,说不定直接找郁景庭还来得高效。
…。
第二天早上,顾吻安还是去了suk大厦。
进了大厅,前台却说“总裁在附属楼,今天都不过来。”
附属楼看起来简单,却很少有人能过去,也不知道具体功用,顾吻安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