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可能会去做什么?”
靳南知道不能一味的糊弄。
“既然有人冲着太太来,连北云大小姐都受到牵连,这事必然是要去处理的。”
是么?
吻安略微抿唇,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际。
她在想,自己还是太仁慈了,知道怀了孕,当初替爷爷报个仇,就该把梁冰弄到起不来才对。
到如今,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烦,还连累了晚晚。
“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吻安说。
…。
白嫂又在既定的时间做着晚餐。
吻安不小心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窗乎关的严实,但是能隔绝雨声、风声、雷声,却隔不了闪电。
一黑一白的闪电剧烈撕扯,似乎闯到了她的梦里,直迎着她的身体二来,像要硬生生撕裂她的肚皮。
她竟然梦到了一个中山装的男人,手里握着古旧的盒子,盒子冰凉的压在她手腕上,他用那嘶哑无情的声音,“生下这个野种,你会后悔!”
吻安在低低的惊呼声中醒来,呼吸起伏着,嘴唇干燥。
低头,手腕露在了外头。
真的好凉。
梦刚醒,那个盒子贴在肌肤上的阴冷让她发寒,只是她未曾仔细想那是什么盒子,为什么似曾相识?
只是在想,她所见过穿中山装的人,除了顾启东,就是外公了。
外公是不会那样跟她说话的。
柔唇扯了扯,顾启东么,是不是走得不甘心?趁着现在网络上对她的咒骂也在她梦里掺和一脚。
真是好父亲。
她笑了笑,倒也把手机拿了过来,给外公那边拨过去。
拨通才想起来这会儿闪电打雷,可能不安全,但是电话已经通了,没有挂断的道理。
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带出浅浅的笑:“外公,是我!”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儿。
片刻才传来管家略微不安的声音:“小姐,老先生他……去医院了。”
去医院?
吻安胸口猛地升起不安,“怎么了?”
管家缓了缓,想起了她还怀着孕,“也没事,您不用担心,只是傍晚出去散散步,不小心出了点意外。”
意外?
吻安怎么可能信?
外公的那个庄园,几公里不让人靠近,散个步哪来的意外?
“小姐,您放心吧,已经过去好一会儿,医生没说太严重,医院那边也有特殊护卫,不会有事的。”保姆又一次道。
窗外的雨越显强势,吻安在沙发上坐不住,可她也出不去,更别说去看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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