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威胁我么?”
想到晚晚发过来的短讯,她微仰脸,“你跟北云馥在一起了?”
聿峥拧眉,现在除了她,其他所有事他都没闲心搭理。
吻安浅笑,“实话告诉你,就算我真的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会让晚晚离开?”
“你什么意思?”聿峥心里的恐慌成倍成倍的扩大。
一天的时间,他什么都没做,但他查了北云晚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没有别的异常,但是去了一趟医院,妇产科。
“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聿峥一张脸满是锋利,低冷的气息逼得人难以靠近。
吻安怔了怔,皱起眉,晚晚说不要告诉别人的,聿峥为什么会知道?
“你知道?”看着她的表情,聿峥猜到了,一双眼压抑到令人窒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眉心紧了紧,晚晚想走,又哪是别人拦得住的?
半晌,她才坦然的看了聿峥,“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伤了她,但她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既然不喜欢她,她就算把孩子拿掉也无可厚非,否则她要一辈子背着设计你的骂名,连孩子也要背负压力……”
“拿掉?”聿峥陡然沉了脸。
吻安不怕他知道,所以沉默着。
下一瞬,只觉得一阵风从脸上生生刮过,聿峥已经削然转身。
她也是有私心的,这段时间她要么被遗产的事缠住,要么宫池奕回来不会放过她,所以她心里再担心也分身乏术、没办法去找晚晚。
那就让聿峥去吧,他找起来应该不那么费力,至少她得知道晚晚不会出事。
独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忽然觉得很累。
为什么最近身边总是接连不断的出事?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回到客厅,整个人落进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再动了。
她就那么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整晚,中间醒来过,睡得很不舒服,但是不想动。
清晨时分,她是被冻醒了的。
可是醒来,总觉得现实比梦里还冰冷。
从沙发起身,睡得太糟糕,脑袋晕了会儿才扶着茶几站起来,翻出洗漱用品简单收拾了一番。
从洗漱室出来,她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过去找了郁景庭。
睡得糟糕,一整天大概也就毁了,出门就觉得脑袋沉重,浑浑噩噩的,靠在计程车上给自己按了按勉强缓了些。
郁景庭已经在他的律所门口等着,看到她的时候皱了一下眉,“怎么这幅样子?”
吻安低头看了自己,还可以,就是穿得随性了点。
勉强笑了笑,她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