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么了解她,很多事聊一聊就好多了。
对此,东里并不承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下车给她开了车门又去拿行李。
两人刚到门口,大门忽然从里边打开来。
吻安愣了一下。
东里智子先是皱眉,然后脸色差得难以描述,盯着面前笑意满满的东里夫人,“您来这儿干什么?”
东里夫人看到吻安也倍感亲切,“顾小姐也来了?……果然年轻多了热闹,快进来!”
吻安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拉着进了客厅,东里把行李箱放了之后面色低郁的站在客厅,“我都说了让您别过来。”
东里夫人压根不受他的情绪影响,热情的给吻安倒水,也不搭理儿子的坏情绪,“顾小姐刚到啊?”
吻安点头,“出去散散心。”
“缘分,我到了没超过一小时!”
东里被晾在一边,薄唇抿着闭了闭目,“妈,这是我的公寓,我的客人……”
平时他在家里就是被压迫的那一个就算了,现在不一样。
东里夫人笑着,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要不你去给余歌帮忙?”
余歌?
吻安略微诧异。
这场面,还真是热闹了?
东里脸色却更差了,很显然,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要过来,更不知道这两个女人都会来这里。
转身去了厨房。
他是那种大多时候高冷到让人觉得儒雅,斯文到让人觉得内向的男人,不会在人前发脾气。
但最近但凡涉及家里的三个女人,他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儿去。
余歌知道他回来了,但是没从厨房出来,这会儿见他进来。
只得讪讪的一笑,说话倒也故作轻快的不客气,“回来了?……马上就好了,你不用帮倒忙!”
东里站在那儿,盯着她,缓了会儿,总算没把话说得太难听,“有些话说得太直我怕伤到你,但你明知道我怎么想的,为什么还把我妈带过来?”
余歌看了看他没什么笑意的脸,抿唇,停了手里的动作。
只好道:“准确说,是伯母把我带过来的。”
他在外忙了这么久,两个人当初领证是东里夫人逼着去的,在她要求下也没办任何场面,东里夫人心疼她,彩礼翻了个倍,还是不是要问他们的进展,恨不得明天就抱孙子。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我敷衍久了,伯母当然不信。”余歌无奈。
东里扯了扯嘴角,“又是为什么,今天才必须这样敷衍我妈?”
现在一提当初领证的事,东里依旧是隐隐的怒意。
对这点,余歌只能低眉,又每次都这么坦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