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峰微拢,三个字听出了她情绪里所有的温冷、不快。
只听她问:“你把晚晚给我的信放哪了?”
宫池奕眉头紧了紧,“什么信?”
吻安只当他现在是懒得理会她,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语调却越是冷淡,“是你说有晚晚的消息,结果呢?你是为了让我回来看看你过得多好?还是纯属为了带我去医院检查诓我一趟?”
他终于把车停下。
很显然,她的情绪超出了他的预期,嗓音温和下来,“你怎么了?”
吻安抿了唇,“你在荣京是么?”
他喉结微动,“嗯。”
“是打算直接从荣京出差?”她又问。
之前他说要出差,知道他现在身兼数职,必然需要隔一段时间就往伦敦跑。
“安安。”宫池奕眉头皱起,“你是不是回来了?”
抬手看了时间,从荣京回去,两个多小时,他就能到。
这么想着,启唇,“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说,包括北云晚的情况……喂?安安?”
男人拧眉,放下被挂断的电话闭了闭目,转手启动车子。
然,一个多小时后,宫池奕又接到了靳南的电话,“三少,太太往荣京走了。”
刚到半路的他又急转掉头。
返回的速度显然比去时还要快,他只能想到一件事:她说过要去荣京自请削爵。
而宫池奕再踏进御园时,不小心撞破了沐寒声夫妇的亲密画面。
这么几年过去,沐寒声也早已不只有以往的沉闷,看起来也不尴尬,只吻了吻怀里的人,看了宫池奕。
“安安没来?”宫池奕拧着眉。
沐寒声抬眼,深沉的脸带着玩味,“几个小时前谁说追女人他很在行?怎么还追到我这儿来了?”
傅夜七已经从沙发起身离开,不过走了一会儿又拿着电话回来了。
看了宫池奕,“你是在找那位顾小姐?”然后扬了扬手机,“在外交部,秘书说她在等我。”
宫池奕几乎没停顿的转身,临走一句:“谢嫂子了。”又一句:“你们继续。”
吻安之所以去外交部找傅夜七,是因为贸然去找沐寒声显得唐突,不合适,她就只跟着晚晚去过外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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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埋了几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