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男人的唇畔一点点流连,被她抬手挡了下巴,“困。”
他嘴角勾了勾,啄了她的眼睑,“睫毛颤得跟跳戏似的,困?”
很明显是没有睡意,偏偏闭着眼,却被睫毛出卖了。
吻安终是睁眼剜了他,也没见他以前这么仔细。
“你不难受么?”她无力的望着他兴致盎然的眸子。
男人启唇,邪魅的恶劣,“难受,继续到天亮可能会好一些。”
“……”果然,她说什么,他都能引到那儿去,所以吻安还是觉得闭嘴吧,会好一点。
*
楼下客厅的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谁收拾的,总之吻安拖着疲惫起床下楼时,客厅已经是以往的模样。
干净、整洁,还换了淡香四溢的花。
“太太起来了?”保姆又适时的出现了,笑眯眯的,“三少做早餐,我又得闲了!”
知道三少奶奶喝水,起床、饭前、看电影等等,都喜欢喝水,保姆麻溜的给她递了温水过去。
嘴里也没闲着,“我在三少这儿这么多年,可真是头一次体验这保姆的身子慈禧的命!”
收拾收拾屋子,插插花,连饭都不用做光吃现成的不说,薪资还一个劲儿的涨。
吻安听完浅笑,“他不是一直会做饭么?”
保姆笑,“会做和愿意做,那相差得远了去了!”
宫池奕从厨房出来,昨晚没睡多久,还起这么早竟也神清气爽,英峻逼人,薄唇略微勾了勾。
走到吻安身侧,顺手捻过她手里的水杯,很自然的喝了。
又对着保姆:“听起来,我以前虐待您了呢。”
保姆呵呵的笑,“我去摆早餐!”
客厅里剩了他们俩,吻安把水杯拿过来又喝了一口。
耳边飘来男人低低的揶揄:“多喝水好,最近要是每晚都那样,得防着脱水。”
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耳根蓦地红了。
转而表面镇静的放下杯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离我远点。”
男人干脆解了围裙圈住她,平坦低沉的嗓音,“昨晚可是说清楚了的。”
吻安仰脸,表情淡淡,很认真,“睡不好,情绪不高,也看不得别人心情好。”
他当然就是那个“别人”了,男人嘴角弯了弯,不乏意味的望着她,“早上没折腾你已经很仁慈了。”
果然她一下子安静了,总不能被他掳上楼把早上的补上。
转身只能去餐厅。
吻安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心情很好。
大概是真的因为所有事都告一段落了,他只用在伦敦好好管理一段时间家族企业,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