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拧眉,“你疯了?”
禁令在身,还敢在监察眼皮子底下弄这些?
转而,她又忽然想起他这次去墨尔本,这么几天,是不是监察那边根本不知道?
只要他想,做这些小事,禁令形容虚设。
男人薄唇轻轻弯起,把她勾了过去,“我没疯,我兄弟快疯了。”
听起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吻安却下意识的低眉看向某处,又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下意识有多流氓,立刻转了视线。
头顶已经传来他低低的小声,“懂的是不是太多了?”
吻安瞪了他一眼,抬头看了展北,“展北,先送我回去。”
但是车子依旧在走,而且匀速,前边的人跟没听见一样。
宫池奕笑了笑,“他是我的人,又不是跟你学技术那会儿。”
所以她说话不好使。
她看了他,“我没跟你开玩笑,就为了掩饰出去的这几天,我今晚才会跟孙重见面。”
他指尖绕了一缕她的长发,不疾不徐,“去了又没说要你一整晚。”
吻安皱着眉就那么看着他,根本没办法。
片刻,才听他道,“聿峥让我问问北云晚情况好不好。”
她撇眼看向窗外,“不知道。”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他的新住宅,周围一片昏暗,静到极致,而他还在继续那个问题。
吻安看了他,“你们两个好兄弟在那儿陪完于馥儿,事后分头,一人找我,一人问晚晚,这是什么戏?”
进了门,他没让人走,握了手腕让她贴门靠着,俯低五官,“我刚回来就去救你了,还没吃饭,先喂饱我再讨论?”
她转了转手腕,抽不出来,只略微蹙眉看着他。
壁灯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到他嘴角处被打的痕迹,抿了唇,“我不说了。”
也许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被电击是怎么难受的,抬手推了他,本来想让他去处理一下的。
他却浓眉微捻,以为她真的生气了。
薄唇压下去,被她躲了,只好捏着她的下巴转过脸来,低眉看了她一会儿。
第一次吻下去,她本能的撑在他胸口,导致他吻得一次比一次强势,到最后纠缠不放。
蛊惑着,在她迷陷之际三下五除二挑开了她衬衣纽扣,指尖流转尽是暧昧。
可惜他弄半天也没把她的紧身裤脱掉。
吻安微微睁开眼,见他薄唇抿着,低低的嗓音满是阴郁,“以后不准穿裤子!”
她终是笑了笑,“我光着出门都可以,你同意?”
被他冷然削了一眼,吻安握了他的手,“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煮点吃的?”
男人动作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