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让元首和几个大臣加快速度,那可是联合署的将军,搞不好英政宫明天就被拆了!”
现场一转眼已经呈现出上层私密会议的样子,而不是强制审讯顾吻安,桌子、椅子整整齐齐的候着。
几个人总算急匆匆的抵达,各自身边的随行人员也都齐刷刷的候着。
元首坐下之后连一口水都来不及喝,看了一眼外交大臣,“他怎么会忽然要过来,你不是说他有伤在身?”
被问的人只是无奈的拧眉,“不清楚。”
院长看了看几位大人物,态度温和许多,“您几位都不知道他过来的目的?没摸过底?”
这下好了,定罪顾吻安还没完成,只要他一过来,保不齐直接开始询问上层意欲秘密争夺南岛的事,这可是挑衅联合署、挑衅国际关系的大罪。
正说着话,刚清理了的现场各个大门打开,易木荣站在其中一扇门口,让外头的人往里走。
元首、大臣、司令都齐齐往那儿看,还以为大人物降临,但进来的却是最近一直未顾吻安声张权益的各个使馆成员,位置高低不论;此外就是媒体和民众。
转眼就坐满了整个场地。
吻安一直安静坐着,等着,看着满满当当的现场听众,却不见人露面。
原本审判席上坐着的几位英方高层相互交换了眼神,却摸不透来人的意思。
等准备差不多,易木荣才走过去把元相旁边那个空位的话筒打开,插上连接盘。
易木荣才道:“将军身体抱恙,身份原因不便坐席,所以只进行传音会议。”
场内一片寂静,都不知道何时会有人说话,会是什么样的声音。
良久,话筒里的声音终于传出来:“把她手上的东西去了。”
简短的嗓音,低沉、平稳,幽然回响在厅内,透着一股压迫力。
这个声音却让席上的几个人纳闷的拧了眉,似曾相识。
尤其主司令闭了闭目,抬手擦汗,果然啊,不简单的顾吻安,不简单的背后支撑力。
只有吻安陡然看向易木荣,那么笃定。
而那个声音落下,易木荣已经走过来,把她手上的束缚解开。
她抬头盯着易木荣,“是不是他?”见他不回答,一把抓了他的衣袖,几乎红着眼:“是不是!”
易木荣没回答,只道:“小心您的伤口。”
说完略微按压她的肩部,让她冷静。
吻安没法冷静,她找了两年,毫无线索,他就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她满脑子里都是他重病后成了长什么样?怎么熬过来的?
甚至他在那头低低的陈述了几件事,吻安都听不进去。
法院外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