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嘴里的食物,看起来心情愉悦。
看着空了的勺子,吻安剜了他一眼,嫌弃的把勺子放下了,低眉不咸不淡的自言自语:“刚和小白莲说过话的嘴就是不感觉,影响食欲。”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意,“你妈妈。”
吻安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歪过脑袋看他。
他只是唇角弯着,正好俯首在她唇畔吻了吻,“问你有没有因为车祸受伤……她很关心你。”
她没说话,就是有些意外,和……酸楚。
她知道妈妈什么性格,能虐待顾启东和梁冰眼都不眨,心当然是硬的,所以,对着她这个女儿应该很矛盾,不看她、也不联系很正常。
可她是关心的,这就够了。
“吃饱了么?”安静了一会儿,他低声问,嗓音里带了几分缱绻。
吻安抬眸,撞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铺着浓厚的情欲几乎能将人吸进去。
沉沉的凝着她,“不是说考虑考虑奖励我一次?”
吻安这才眨了眨眼回神,讪笑,“没吃完呢唔……”
他已经覆下薄唇,指尖微微挑着她精致的下巴,迫不及待的索取理由很充分:“晚上吃太多不好!”
她只能仰着身体抵在椅背上,承受他逐渐深入而热切的攫取。
手刚环上他脖子就被抱了起来,转身出餐厅、上楼。
楼梯的微微颠簸,她睁了眼,仰眸,“你受得了么?”
她到现在都没仔细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只知道他还在护理期,还在吃药,但是他什么感觉,也不会跟她说。
刚进卧室,他低眉,雕凿的棱角透着邪肆,“满足你绰绰有余!”
吻安笑了笑,“当初说把你当解决需求的工作,你倒是尽责!”
可她就算这么说,他也没打算作罢,将她抵入床褥,覆唇,“做完正好洗个澡,一夜好眠,比什么药都好!”
*
也是这样的夜晚,席少刚抵达机场,接他的人已经在机场口眯了一觉,见他出来才迎上去。
上了车,席少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接他的人,“最近都什么情况?”
那人笑了笑,“没多大事儿!韦廉那茬儿早过去了牵涉不到你,现在整个旧派都垮了,内是顾吻安掌权,你更不用怕了,你跟她……嗯?”
笑意里意思已经很明显。
但席少挑了挑眉,他还真没被顾吻安当做性伴侣,更没有上心,也就借他的手做了几件事,前因后果都不跟他说清的那种。
“人一太平,心思就安逸了,不都说饱暖思淫欲么?算起来你认识顾吻安也两年多快三年,怎么接近她你不最清楚?”那人又道。
席少却笑了笑,微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