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把她抱起来,薄唇微动,“继续说。”
她也继续着:“如果非要说有人,除了你和聿峥,还能有谁?”
说到这个,吻安微皱眉,“于馥儿和聿峥肯定有事,否则晚晚当初不会那么生气。”
就算没有,那于馥儿也确实是个聪明人了,自己得不到聿峥,就连同晚晚心里最后一点念想都毁了才离开。
已经进了卧室,传来他冷哼,“还有心思想别人的事?”
她仰脸笑着,有恃无恐,顶多被他扔到床上惩戒一顿。
忽然道:“这周你判的两个案子结案,于馥儿这事也快了,之后我们把该办的事儿办完?”
比如两年前就说好拍婚纱照。
不过,“我改主意了。”吻安勾了他脖颈,“我想度蜜月!”
这两年,她过得太紧张了,早该把事情都告一段落就出去放松放松。
他想了会儿,也点了头,“稍微推后小半月。”
“确定?”她原本以为他不会答应。
男人没有回答,拿到她厚脸皮挂在脖子上的手臂,状死一脸肃穆的沉声:“开始交代你的问题。”
知道他说的是席少的事。
她只是笑着,“吃了顿饭,喝了两杯,收了个礼物。”
略微往床边挪了挪,看了他,“我只是想,席少和我缘分之深,若真不是谁的人对我别有用心,那倒真是不错的朋友,就好比桑赫……也不对,桑赫是你的人。”
被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吻安笑着,“交代完了,放心,席少魅力不如宫先生你!”
然后再一次勾了他脖颈,“你晚上到底吃了没有?”
宫池奕这才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抬手替她除去外套,才道:“今晚还得走。”
刚听到这句,吻安就蹙起眉,“不住这儿么?”
他看了她,“有点事。”
吻安看了他一会儿,一直没问展北去哪了,也没问妈妈回来做什么。
刚要问这事,他看了她,“虽然她名字没改,但你对她的称呼得改改。”
只说了薛音是薛老认回来的女儿,她当然不能喊“妈”。
她倒也点了点头,“所以她过来做什么?”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了一下,“监督女婿。”
才不信,她没那么闲,要真这样,还不如在岛上自在。
又旁敲侧击的看了他,“余歌当初是被你提走的吧?两年多了,你再不把人放回来,东里这边可就出事了。”
他眉峰微挑,嗓音淡淡,“不是一直给他项目,这么忙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吻安抿唇,“我当初在内再忙,也照样每天都能抽空,在脑子里过一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