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眼底竟然有着她从来没察觉的认真。
“或者,独占南岛,哪怕只有两个人也能住个半辈子,谁敢动我,那就是想让你陪葬,你说呢?”他道。
薄唇轻轻勾起,就那么看着她。
吻安许久没说话,终于讽刺的笑了一下,“我一直以为你就算不是好人,也不算恶人,是我看错了?”
玄影依旧勾着嘴角,“在内待了两年就觉得能完全揣摩别人了?你低估了一个孤寂太久的男人对你这张脸的念想。”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头一次直接谈及这些事。
他那座一直空荡的别墅只有她住了进去,从前没人走得进去;也只有她能把楼层上上下下所以关于其他女人的东西换个干净,管家曾经连个线头都不敢乱动;他甚至把那片本就不大的木槿推掉了,而那是很久以来唯一寄思的地方。
也只有她能让他忍着在后院养一条狗,她甚至不会知道很多个晚上,他都回去她房间看看。
玄影抬手勾了她的下巴,“你是我的护身符,有你在,没人敢对我乱来。从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失去一些无所谓,能拥有你也不错。”
她略微侧首,没有躲过他的钳制,只得看着他:“你以为南岛到手,伊斯国主也会给你让位,你就是最大的赢家?”
他神色里是淡淡的笃定,“老太太的支持是你帮我争取来的,你不清楚?”
所以,他哥哥也势必会退位。
看来,他想得很周到,是她想得简单了,现在置身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蹙着眉看了他好一会儿,“就因为一个烟头,觉得侮辱到了你作为男人的尊严,这就是你受刺激忽然转变的源头?”
玄影脸色引下来,从地上站起来,同时也没有温度的一句:“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心心念念的前妻在死前差一点成为国主的女人?”
她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如果没猜错,他被背叛了么?所以他前妻会死,并不是像老太太说的、被反玄影一党下的手那么简单?
所以玄影对她除了念想,更有补偿性质的珍惜?
他低眉,又轻轻抚了她侧脸,“不用紧张,我不会那么对你。”
吻安看着他起身往门口走,才意识到她真的把他看得太简单,一个从杜峥平在位就开始谋划夺权的人,能简单到哪儿去?
而他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她的意图,可以放任她一步步帮着获得老太太扶持?直到统取南岛的令条实实在在握在他手里?
到时候宫池奕总不能说秘密下发文件让他去取南岛的事,和他联合署无关,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自脚?
隐约听到他在门口冷声的交待:“看好她。”
吻安以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