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了顾吻安,没说话。
吻安走过去,“不用这么焦虑,我没觉得你做的不妥,也知道她去伊斯转了一圈,挣扎了很久才答应你的,所以这么不易,总得坚持下去?”
彼此安静良久,宫池枭看了吻安,“我真的不知道她是……”
叹了口气,道:“在很多人看来,我这样是对席桦无情无义,我也从来都以为那种悸动只属于年轻人,可感情这东西,并非轻易可控。”
很显然,他真的很挣扎。
宫池枭自顾笑了笑,“过去我也曾利益熏心,可如今才觉得那都是过眼云烟。”
这一点吻安是知道的,大嫂走之后,宫池枭连公司职位都辞了,云游四海。
可见的确是看透了,所谓的钱财,也只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吻安笑了笑,带着宽慰,“我都理解。”
“我们比你们年轻,大不了下半辈子再接着谈情!”她笑得很随意,也很认真,“她这辈子很辛苦,没尝过幸福的滋味,所以请你对她好一点,也不枉我做这个决定。”
宫池奕站在一旁,双手别进兜里,目光深暗的落在她背影上。
回了三号楼,她在玄关换鞋,他在一旁略微倚着,“自个儿拿了主意,不打算知会我?”
吻安抬头,他脸上表情不多,略微俯首看着她,整个人背光。
显得深邃沉闷。
她换完鞋,直起身的动作缓了缓,站直了才仰脸看他,“我没别的办法。”
“所以呢?”他嗓音沉了沉,“成全别人,自己退出?”
吻安柔唇抿着,只是看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俯下身,握了她双臂,“就算这些天你我之间小有不愉快,至于这样?”
她蹙了一下眉,抬头看他,“我不是对你有意见,只是这样不合伦理,除了我谁还能为她着想?”
宫池奕一张脸阴着。
片刻,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我只有一个证,跟你没办过婚礼,别想跟我谈离。”
语毕,捏着外套大步凌然的上楼。
吻安在门口站了会儿,他最生气的应该是她自己擅自主张想好了一切。
只是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怪:没办婚礼不能离婚。
略微深呼吸,她才拾步上楼。
看到他双手叉腰冷然立在窗户边,也没换衣服,背对着她,但脸色必然阴郁极了。
吻安走过去,转到他面前。
仰着精致的脸蛋,但是他绷着脸看着黑乎乎的窗外,不跟她对视。
她笑了一下,安静的往他胸口靠着,“其实也不用把事情想那么严重的。”
吻安蹭了蹭他胸膛,领结被他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