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线清晰的薄唇轻啄又顺势吻住,“我注意分寸!”
嗓音变得低哑,满是蛊惑。
她在心里笑了笑,但凡他开启这一招她只有承迎、沦陷的份儿,估计也是这样才宁愿牺牲对外的名分,不是爱情伟大,是她没出息的追求身心愉悦胜过其他?
“心不在焉,当心我把你连骨吞了!”头顶传来男人厚重的警告,唇肉被加重力道吮咬。
吻安微蹙眉,一条眼缝迷离的看了他,“……说明你的技术差强人意。”
宫池奕勾唇,深眸铺着薄薄的邪肆,薄唇流连,“成年人要为言论付出代价。”
夜深下来。
她确实为此付出代价了,幸好他没像那晚一样带着情绪,除了疲惫,没让她多难受。
“下周就走?”他的下巴栖在她身后,随着说话的动作,唇畔似有若无的在她后颈蹭着。
有些痒,她挪了挪,双眸阖着,声音疲乏得格外温柔,“嗯。”
宫池奕索性又亲了亲,从后颈一寸寸的吻着将她转过来,“是不是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心思?”
吻安听完眯起眼,“哪有?”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唇齿轻柔的啃咬她的脖颈,“我就不信老爷子没跟你要离婚证。”
她这才抬手把他的下巴支在一旁,免得他继续乱来。
也弯了弯嘴角,声音依旧细细柔柔的,“要了啊,我没回答……就这点小事,你有办法吧?”
比如弄一对假证先稳住老爷子,别让他一怒之下家丑外扬,用舆论压得她不得不彻底切断关系。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贪婪的盯着她,“再一次?”
趁火打劫也不过如此!
翌日起床,主楼的保姆已经把话带过来,让他们收拾完就过去吃早餐。
吻安和他对视了一眼,都懂老爷子要做什么。
他们过去时,却只有老爷子一个人。
所以,也没什么可绕的弯子,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杖垂直立在面前,看了吻安和宫池奕,“我可以不对老大的事发表任何意见,但给你们的机会够多了。”
他想了一晚,觉得必须看到他们的离婚证才心安。
吻安神态略凝重,也点了头,“我们已经谈好了,您会看到想要的东西。”
这样的速度让老爷子略微诧异的皱了一下眉。
但两个人的神色都没有一样,有着该有的伤感,也有着无奈的妥协。
他才点了点头,“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不想我刚入土,家族就改姓了。”然后起身,“吃早餐吧!”
餐桌上的气氛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但也没那么坏。
老爷子想尽快把这些事都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