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挑眉,这么远都能看出来?
然,东里走近了的时候,吻安张了张口,又抿唇,看了他脸上的手指印,“你这是提前化妆?”
东里被揶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不正好有被甩巴掌的戏份么?”
省的化妆了。
吻安微微眯着眼,捧着燕麦想着,好像余歌也在这里,该不会是被余歌甩了一巴掌?
余歌看起来可没那么彪悍,总是一身白大褂多文静、优雅?
“你把余歌惹火了?”她好奇,也带了些看戏的成分。
东里一拧眉,“拍不拍了?”
吻安挑眉,“拍。”又指了指片场,“人还没到呢,你跟空气对戏?”
东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起来心情也没不好,就是脸上的手指印让人常识性的那么想而已。
片刻,他跟她讨早餐吃。
吻安笑了笑,顺手要把自己的手机的牛奶燕麦递过去,被他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
她故意笑着,“没记错的话,以前你也跟我一个碗吃饭呀……”
略微拖着尾音,怪怪的调子继续:“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不过,虽然东里是这种状态,拍起来却一气呵成,所以那天早收工。
吻安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摄影机,眼见旁边的人还没走,略微斜了一眼,“你不走?等余歌接?”
东里平静的坐着,忽然转过头看了她,“会晚饭么?我请。”
她看向桑赫。
桑赫早就乐呵呵的点头了。
后来吻安也没有仔细的问他和余歌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她没见过余歌,但是见东里的心情是一天一个样,着实有趣。
还剩半个月的时间,她让人稍微休息一天,自己抓紧时间剪一剪,不合适的重新拍。
晚上九点多,吻安接到余歌的电话。
问她:“你们还在拍戏?”
吻安蹙眉,“没,今天一整天休息,怎么了?”
余歌顿了会儿,很显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某人没跟她说过,那他去哪了?
好一会儿,才听余歌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不对劲的?
吻安无意识的咬了一下笔杆,眉眼轻轻弯着,随即才笑着问:“就是一周前看到过他被帅脸子了,他是不是在外边乱来遇到茬女人了?”
余歌笑了笑,“那是我,失手。”
她笑着点头,失手啊,吻安怎么记得东里是想绑着余歌两年,以解心头之恨,怎么还反过来被余歌压着呢?
余歌在那头简单的说了两句,邀请吻安过去家里坐,她也笑着应和,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