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妈妈的案子,已经准备重新上诉,可能会早一些开庭,也就这两个月了。”
也就是说她最近会比较忙,是不是每天过来也不一定。
而他的眉头更是紧了紧。
吻安看到了,但是什么都没说。
她几次想走,他都没让,她一动就握着她的手,直到她安稳的坐着,他才会罢休。
所以这一趟,她陪了很久,哪怕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坐着。
病房里很安静。
安静中,吻安略微侧首看向窗外,已经是模糊的夜色。
悠悠的,她道:“很多相爱的人都走不到一起,是不是因为他们跨不过去的障碍,和爱一样多?甚至更多?”
说着,她才转回来,看了他,“有些人身份诧异太大,立场差别太大,磨合很久还是存在问题的,能走到一起么?”
一旁的人脸色已经略微沉了,就好像她当初想提离婚时一样沉郁的盯着她。
他当初让她走了内那一条路,不也是为了拉近距离?
可他们之间依旧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所以她又想说什么?
被他这样盯着,吻安笑了笑,没再说下去,只道:“你好好养伤,在此期间,我什么都不会做,放心吧。”
这话让他吃力的吐了三个字,声音嘶哑:“之后呢?”
之后?
她看着他,不知道。只是觉得最近很累,但她清楚她现在拥有什么,清楚她已经失去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话,后来那一个多月,宫池奕的状况出奇的好,医生说他很配合,配合得过分积极,一心想早点出院。
而吻安忙着安玖泠的案子,每天和郁景庭忙前忙后,
一个半月之后,宫池奕坚决要求出院,医生没办法,只能办理,但是余歌只得会岗位上,免得他出问题。
但那时候,他可以自如行走,说话虽然略微低哑,但不妨碍交谈,不过没法做剧烈运动,否则呼吸不畅,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这种状况,他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沉默寡言,倒是多了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
那时候吻安几乎是连续一周没抽出时间去看他。
傍晚疲惫的回到香樟墅,觉察家里有那么点不一样。
进门、换鞋,刚转过玄关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窗户边的男人,愣了愣。
宫池奕从窗户边转过身来,缓步走回来坐在沙发上。
她也走了过去,但,两个人之间竟然出奇的安静。
出事之前开始,这是第一次在家里见面,竟然是这种气氛。
“三少、太太,晚餐就差一个汤了,现在开饭?”白嫂走进来问。
她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