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浪费。
最后是吻安求饶无效,费力的盯着他,“又少吃一顿药!好不了全怪你!”
他只是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窗外飘飞的雪,视线垂下来。
缓缓的才道:“我若是先一步回去,一个人能行么?”
吻安愣着,看他,“你才来几天?”
末了,又改口:“反正你过来也没见有什么用处,说明我一个人照样能行。”
男人薄唇勾起,“没用么?”
分开前他们可不是这个状态,这不是最大的用处?
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指尖点了点她鼻头,斟酌了挺久,才道:“安玖泠的案子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安玖瓷可能得接受荣京方面的简单调查。”
吻安微蹙眉,不明所以。
宫池奕毫无保留,接着道:“包括郁景庭。”
嗯?她终于紧了眉心,“什么意思?安玖瓷我能理解,郁景庭……他最近一直跟我在一块儿。”
他想了想,“安玖瓷曾和那伙人接触过,至于郁景庭……”
目光看向她,“你丝毫没发觉他的不妥?”
吻安很认真的摇头,郁景庭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那样,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很神秘,淡漠得全世界跟他五官,可偏偏无论什么事,他一定比别人知道的多?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他薄唇弯了弯,吻了吻她,“只是例行调查,如果他没有问题,只要没参与过荣京内乱和相关反政府事件,哪怕他身份有异,也不会为难他。”
“她的身份还能有什么特别?”她理所当然,“小时候就在孤儿院,又没有所谓的家族历史和地位。”
说到这里,吻安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他,“我没有替他辩解的意思,就是合理分析。”
某人眉峰轻挑,“分析很仔细,就是听着不太是滋味,时间还在,不如……?”
他似有若无的凑了薄唇。
吻安瞥了他一眼,“不跟你开玩笑!”
宫池奕点了点头,他也没开玩笑,道:“那顾小姐分析分析我,已经无父无母,很奇特的在本该是仇人的家庭里长大,竟然走到今天的位置?”
吻安微皱眉,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总不能郁景庭也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
不像,她如是想着。
他捏了捏她脸颊,“不用这么紧张,但凡他有原则,没有犯到荣京条例,就算在国外是个什么头目,沐寒声也无权管他。”
她点了点头,郁景庭做事的确是挺有原则,何况,他自己还是一个律师,应该非常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碰。
他想起身,吻安忽然拉了他手臂,微抿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