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
以往她的确也没顾忌过什么尊严,缠了他那么久,但她已经彻底安静了两年,忽然又发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照片。
几乎都能想到聿峥那张冷漠的脸上极其嘲讽的表情,一定觉得她不要脸到家了!
两年,她好容易坚持的两年,就这么被自己毁了!
然后强行安慰自己,看见就看见了,他应该在华盛顿,一个世界的两头,隔着整整一个大西洋,她怕什么?
事实上,她依旧寝食难安。
而她的这种寝食难安不是没理由的。
不到两天,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白天和一个傍晚,她就看到了聿峥。
晚晚已经担心到忘了吃饭的地步,随便叫了一个外卖,显示一小时后送到,但是刚打完电话才十几分钟,八点多,她租赁的房间门被敲响。
那时候,她还穿着女仆装呢,想着外卖到之前换掉,胸前交叉系着的绳子刚解开,只好走了过去,依在门后边,想开个缝把外卖接过来。
可门外不是外卖员。
刚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其实并没有把他认出来。
以前那个阳刚年青的聿峥变了形象,以至于她愣了有三四秒。
他臂弯里随意搭着西装外套,身上的衬衫一样是黑色系,还戴了深色的绅士帽,一个侧颜就足够吸引人。
等他转过脸,晚晚更是完全没了反应。
他真的变了,五官越发深刻,也显得更是冰冷,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气质,如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他混黑道出来的。
晚晚愣神的间隙,聿峥推门走了进来,而她依旧在门后边站着发懵。
直到发现他摘掉礼帽后看过来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暗下去,才意识到她身上穿了什么。
急急忙忙的想回卧室继续换衣服,可是他越见修长的身躯挺拔有力的挡在她面前,就那么低眉看着她。
晚晚下意识的皱了眉,往左、往右无论怎么移动,他就是挡住她不放,许久终于沉沉的问:“什么意思?”
她连呼吸都控制不了了,完全找不回当初面对他时候的高傲和淡定。
聿峥从华盛顿飞往仓城,他以为暑假她回仓城了,然后又从仓城非到爱丁堡,中途几乎没有过停顿。
一路上手机都被他的掌心捏到发烫,但是里边的照片他几乎没敢看第二遍。
第一眼看到她发过来的女仆装,血气方刚的人,整颗心在时隔两年的沉寂中像火法喷发一样发热,甚至那晚他在家做梦都是她穿那个衣服的样子。
半夜不得不起来换掉内裤,结果第二起来又换了第二条。
而这会儿,晚晚勉强找回气势,仰脸看着他,“谁告诉你我住这儿?你这是擅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