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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陛下……有何吩咐？”李然眼皮子一跳，愕然道。
“你跟朕说实话，方才为何会认得那十香返神散？”女帝道。
“臣所言句句属实，臣五六年前曾在街上遇到一位年轻道人，自称是什么……修真者，臣曾经亲眼见到他炼制过此物。”
李然赶紧编道。
“年轻道人？修真者？”女帝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臣就不得而知了……只记得他给臣演示了一番神奇的炼丹术后，便化为青烟，消失不见了。”
李然面不改色，接着胡诌。
“哎，罢了罢了。”女帝怅然一叹，沉默良久，轻声道：“现下就你我君臣二人，朕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愿意听吗？”
尼玛，你都这么说了，老子敢说不听嘛？
李然一脸苦逼，想了想，回道：“秉陛下，臣从小就喜欢听别人讲秘密，但臣这个人忘性特别大，听到什么东西，转眼就会忘记。”
他这个话，自问简直算是教科书式的满分答案了，无懈可击啊！
果然，龙榻之上，女帝轻笑连连，声音再次变得温柔无限：“好啦好啦，你这个机灵的小子，还真是惹人欢喜。”
她顿了顿，低声道：“这枚十香返神散，是先君帝为我炼制的，若非有他，朕十年前，便死于非命了。”
“先君帝妙法通天，臣深感敬佩。”李然赶紧道。
“可是，这十香返神散快用竭了，朕的时日也无多了……”
女帝感慨的道：
“如你方才所见，朕在十八岁那年，被奸邪术士所害，中了奇门蛊毒，能撑到今时今日，已属不易啊。”
李然深知对方这话，说得确是如此，如果没有了这个十香返神散，下一个周天，毒性凝聚，再度爆发之时，便是她的最后劫数。
此刻，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中。
玄月女帝能死吗？
绝对不能。
至少，现在还不能。
他很清楚，他李家如今根基未稳，又跟大公主结下了梁子，萧灵秋上位之后，必定睚眦必报，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到时候他们三父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成为萧婉儿的君侍郎呢！
就算他到时候跟李焕连手，提前逃出帝都，流亡塞外，也会被系统抹杀啊！
片刻后，所有思绪收回，李然作出了判断。
他上前一步，道：“陛下，臣有法子缓解此毒，保陛下五年之内无忧。”
“你……”女帝愣了一秒，狐疑道：“此话当真？”
李然道：“臣当年在那神秘道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