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就赶紧趁着这当儿,抓紧跟路过的几位道友,继续推销自己那“罗浮胜境”。
略去忙活生意的老汉不提;这壁厢,听醒言问起为何早到罗浮五六天,却不去寻他喝酒时,那清河老头儿苦着脸叫起屈来:
“醒言你说,我这等远游入世修行之人,好不容易上山一次,你那掌门师尊还不可劲儿使唤我?这些天,那老道一直让我在旁边瞧着嘉元会鸡毛蒜皮之事,一步都不放我走开。否则,哼哼,哪有不到你府上大宰特宰之理?!”
瞧老道这一脸悲苦愁闷样子,醒言却兴奋的说道:
“这么说、灵虚掌门是不计较你以前的罪过了?”
“也许是吧……咳咳!什么罪过不罪过的,说得这么难听!我老道清河从来都——”
本以为少年啥事都不知的老道,撞天屈撞到这处,却忽瞧见少年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便立时止住不言,一脸不自然的尴尬笑道:
“晦气!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知是哪个嚼舌,若是让老道知道,哼——得,不提这晦气事;咱爷们俩许久不见,这次一定要喝个天昏地暗,不醉不休!飞阳,飞阳!”
清河老道一边扯住少年袍袖,一边跟那位还在推销景点的老头大声呼喝。
“哎,老道别急,还没跟你介绍我堂中这几位女娃呐!”
“走走!这些无聊事儿以后再说。这些女娃儿,你还愁跑掉?”
老道跟少年挤眉弄眼。
“呃……”
于是,在这样重要的听经日子里,这位穿戴道貌岸然的四海堂主,刚只来得及跟居盈她们略略交待几句话儿,便被另一位今天同样打扮得道貌岸然的马蹄别院副院主,给一道拉去别处松荫下喝酒猜拳去了。
被撇在后面的居盈、雪宜两人,目睹此情,尽皆面面相觑。只有那小丫头琼肜,急急冲出几步,口中自言自语道:
“哥哥喝酒,又忘带我!”
还没走出多远,这小丫头便被居盈雪宜二女同心协力的捉回。左右小手都被擒住,这小女娃也只好乖乖跟着两位姐姐,向四下随意闲逛去了。
再说今日也来观摩嘉元讲经会的南宫秋雨。此刻,这位妙华公子正在一群女道人堆中,被一阵叽叽喳喳的辩论声折腾得头痛不已。自然,这辩论并不是啥经文辩解,而是他身周这几位妙华宫女门人,正在为去哪一处讲经台听经而争论不休,并迟迟拿不定主意。
“唉,连修道之人也是如此,那世间还有真正美妙的女子么?”
目睹身畔的纷攘,南宫秋雨在心中喟然长叹。
也难怪这位身在衣香鬟影里的妙华公子有此喟叹。这世上,立志潜心修道、耐得住山中清寂的女子,心性坚定,又或心思颖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