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仙说得牙齿切切作响,手中的刀子已经在空中嚯嚯乱舞。
玄奘道:“女将军,女神,你们休要妄下定论,我腹中的的确不是那只小老鼠,若是救了贫僧的性命,那便是贫僧的亲生父母,贫僧怎可大逆不道活活吃下自己的亲生父母呢?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女神你会不会是心电感应出错了?”
玄奘还想抵赖,也对!这左右都是一个死,坦坦荡荡死得更快,那还不如一赖赖到底,那沒准还真的被自己给忽悠过去了。
玄奘说得真真切切,未仙有三分动容。
女神冷冷哼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讥讽,道:“淫僧,既然你还想抵赖,血口污人,那我就将你开膛破肚,将那只小老鼠取出來,听听它说的。”
玄奘还沒有反应,只看到女子的手间当即就现出一尺长的白刀,哗啦一声,从玄奘的小腹内刺入,血液登时就飞溅而出。
野猫女神右手一横,眼皮眨都不眨,呲的一声响,玄奘的肚皮被掀开,血朝如水,哗啦呼啦流了一地。
但见玄奘肚子内蜷缩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女神将那团东西取了出來,定眼一瞧,是之前被玄奘活活吞下肚子的小黑老鼠。
小黑老鼠黑色毛发上隐隐沾着血迹,女神对着小黑老鼠的脸吹了一口气,那小黑老鼠就醒了过來,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玄奘这会儿,脸色苍白,本想破口大骂一回,但是却无力气,便是张嘴说话,那也相当困难,只有把愤怒的目光落在将自己开膛破肚的女神脸上。
未仙将刀子悬在玄奘的脖间,道:“淫僧,现在你死的也不冤枉了。”
那只刚刚苏醒的小老鼠已经和盘托出了玄奘的兽行,并且还在玄奘的肚子内撒了一泡尿,说玄奘是丧心病狂的猪狗,玄奘被那只小老鼠狠狠一番践踏。
玄奘目光慵懒地落在那只小黑老鼠脸上,道:“贫僧只想救你,你若落在贫僧肚子内,那你今日或许还能逃过一劫,但是你既已从贫僧肚内出去,你必死无疑。”
小黑老鼠微微怔了一下,还沒有反应过來,未仙女将军的刀子就就将他的头从中央剥开,小老鼠身形小,面积小,血液都沒有巴掌大,死的时候脸一声惨叫声都沒有,倒在地上倒是让人觉得是两团黑色的丝袜。
未仙微微一笑,道:“和尚,今日你逃不掉了!”
玄奘艰难地道:“贫僧今日必死无疑,但是自古身体发肤收支父母,贫僧这开膛破肚的死去,怕我那杀猪的老爸以及被杀猪的老爸狠狠抛弃的老妈都会觉得我是大逆不道的儿子,野猫女神,贫僧与你一见如故,你可以将贫僧这副皮囊缝上再杀贫僧么?”
玄奘声泪俱下,言语之中全是热衷的恳切之情,已经算是哀求了。
野猫女神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