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都轻松不少,原因无他,此战大捷天子也格外开怀。
“据说前线恭定王已接旨在做收尾的事,白音王子或会留在北元,做下一个可汗。”
午后的书房,楚桦将楚洋、楚源、楚枫和楚君澜都叫了来吃茶,说的却都是国家大事。
楚君澜笑道:“父亲难道不放我回去和母亲研究鞋面样子?怎么这会子叫我来说这些了。”
“你呀,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湛戳楚君澜的额头。
楚洋也道:“是啊,澜妹妹又不是那些寻常的姑娘家,这些事与你说也是应当的。”
楚桦笑着点头:“你大堂哥说的对。你呀,有了这一身本事往后总会遇上一些大事小情的,这都避免不了,朝中之事你知道了总比不知道好,免得真有什么事时两眼一抹黑的,再走错了路。”
“知道啦。”楚君澜起身执壶为父兄续茶,“父亲继续,我来从后父亲和哥哥们吃茶。”
楚桦几人都被楚君澜逗的呵呵的笑。
楚桦续道:“今日朝会,淮安王二公子因北方大捷之事奏请天子,在淮京修建宫殿一表彰此功绩,皇上已经允准了。如今看来,淮安王公子入京来许早就是为了此事。”
当日萧运畅命人来害楚桦中毒的具体内幕,家中并非人人知晓,是以楚桦也没细去谈论此事,只道:“淮安王的地界上,军屯出了那么大的问题,隐患多年还是被澜姐儿解决了的,淮安王想来也是怕皇上真正怪罪无能,这才想请办一个大差事。”
楚源、楚湛几人都点头赞同。
楚君澜问:“父亲可知道淮安王要建造的是个怎样的宫殿?是只一座殿宇,如个庙宇一般,还是如京城皇宫一般的?”
“这……皇上的意思,许是要趁自己会在淮京修建行宫吧。”
那就是要建造一个与京城这般相似的了。
“萧运畅或许进京来时为的就是这个。”楚君澜挑眉分析道:“只是他自己不知死活……”
后头的话未说尽,楚桦却已明白楚君澜的意思,楚湛、楚洋和楚源三个面面相觑,见楚君澜没有解释的意思,父亲也是高深莫测的皱着眉,他们便也知趣儿的没有继续再问。
可楚桦心里却清楚,楚君澜的猜测极有可能是正确的。
萧运畅或许早就得了天子的授意。否则藩王之子怎能随意离开封地?只不过他来的时间,或许提前了一些,还因毒杀楚桦的事而被迫提前站在了人前。
更有甚者,淮安王二公子进京之前就已经得了皇上的意思。皇上要在淮京建宫的事淮安王早就应该知道了。
楚桦与楚君澜对视了一眼,父女二人越想越是觉得心惊,他们不能确定皇上到底想做什么,但这个举动,绝非寻常,只北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