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事却是与愿望背道而驰。
萧运鹏醒来后,发现自己除了能转动脖子和眼珠子,能张口说话之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先是沉默了两天,随后就变的暴躁起来,见人就骂,伺候他吃饭喝水如厕的婢女时常被骂的眼圈发红。
张王妃见儿子这般,着实心如刀绞,时常坐在萧运鹏的床沿掉眼泪。
萧运鹏心态失衡,甚至连亲娘都一起骂,且骂的极为难听。
才三天时间,无论是张王妃还是萧运鹏,甚至是侍妾们和身边服侍的不女女,就都已经身心俱疲。
萧煦散衙回家,洗漱了一番,景玉便来回:“世子,世子妃,听说皇上封了张王妃的兄长为安乐伯,并赐了张家与张王妃许多金银,还安排了御医来负责二公子的日常调养。”
楚君澜用两块帕子垫着,将砂锅端进了屋,闻言嗤笑一声:“这大约就是皇上给的交代了,只不知张王妃能否服气。”
紫嫣撇嘴:“她哪里能服气,起初您救了二公子,她还想攀扯您呢。”
景玉点头:“不服气是真的,可是皇上既然已经表态,给了张家补偿,便已经将意思表达清楚了。张王妃再不服气,也只能认了吧。”
“不认又有何办法?”楚君澜道,“皇上明知道是谁,但就是不开口处置,下头的人除了遵旨,谁还敢去皇上家里拿人?”
楚君澜说着将乌鸡汤盛给萧煦,转而商量起其他事来。
“京城中没什么事,我打算回老家一趟。”
“老家?”萧煦端起白瓷碗,尝了一口鸡汤,眉眼柔和的又吃了两口。
楚君澜笑道:“我是想回楚家本宅去看看,想找楚老爷问明白当年的一件事。”
紫苑、紫嫣和景玉见楚君澜与萧煦有话要说,立即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楚君澜便将张王妃告诉她的当年之事告诉了萧煦。
“我不知张王妃说的有几分真,但此事去问楚老爷,必定能得个确切的结果。”
萧煦垂眸放下了碗,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个重点:“所以当年,我竟险些不能出生,还是你母亲心善,才没有给我母亲喂下滑胎药。”
楚君澜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笑着掐了下萧煦的脸:“所以我们煦煦福大命大。要么就是我母亲知道王妃是她未来的亲家母?”
萧煦咳嗽了一声,脸腾的红了。
楚君澜看的稀奇,她们虽没圆房,可情侣之间亲近的事也做了,不至于听了这么一句就脸红吧?
萧煦看了楚君澜一眼,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你想法子告假,与你同去,你也该回去告诉舅兄一声,问问舅兄是否想回去看看。”
“你说的是。我回头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