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家里的事已忙不过来了,还要插手宫中妃嫔之事,如今连皇亲国戚的家务事你也要管一管,啧,可真是了不起。”
“六殿下谬赞了,臣妇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楚君澜不知淑贵妃与六皇子不知是怎么加减言语的,不卑不亢的装作听不懂。
六皇子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抱臂扬起下巴:“你倒是生了一张好嘴,颠倒是非的能力实属一流。哎,你这种能力,合该去茶馆做个说书的,做个世子妃真是委屈了你。”
萧煦面色一沉,将楚君澜单臂护在身后:“六殿下身份尊贵,还是慎言为妙。”
“慎言?怎么如今是你来教我说话做事?”六皇子嗤了一声。
“六殿下身为皇子,何必与宗亲的家眷如此刻薄言语,这是在北镇抚司,被外人瞧了去,难保不会背地里猜测六殿下如此这般的源头。”
六皇子眼神一瞬冷下来,捏着拳头快步向前,一把攥住萧煦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诋毁我母妃?”
楚君澜当即眉头紧锁,已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萧煦捏住六皇子的手,面无表情的往外一掰,六皇子便觉手上一阵酸麻,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右手蹙眉后退。
“大胆!”六皇子怒斥。
六皇子身边的随同侍卫涌上前来,纷纷抽出佩剑,锋锐的寒芒直指着萧煦。
楚君澜一个箭步上前,与萧煦并肩而立,指尖已捻了银针。
眼见此处气氛剑拔弩张,院中的锦衣卫们都紧张起来,有校尉焦急地去给指挥使赵潜回话。
“六殿下,若想切磋武艺,等臣伤势痊愈时自会奉陪,”萧煦面带微笑,拉着楚君澜的手依旧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如今臣伤势未曾痊愈,若是六殿下胜了,未免胜之不武,若是败了便更不好看了,您说是不是?”
六皇子手还麻着,用力甩了甩将之背在身后:“你便得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多谢殿下关心,”萧煦微笑,“臣会一直得意的。”
说罢也不看六皇子的脸色,便拉着楚君澜的手优哉游哉的逛出了北镇抚司。
六皇子身边的随从一个个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去看六皇子的脸色。
赵潜率人赶来,恰听见萧煦的那番话,想了想还是没有靠前,又带着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六皇子眯起眼冷笑了一声。
如此张狂,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楚君澜这厢与萧煦上了马车,还禁不住笑:“想不到我们煦煦竟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素日里见你一声不吭的,还当你不会这样说话。”
“他那般说你,我听不下去。”萧煦沉着脸。
楚君澜听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