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可能的，绝无可能，除非他有电话录音。
可正常来讲，谁会每个电话都录音啊？
甚至从来不录，这才是最正常的好吗？
何况话已出口，再想反悔……也完全没有机会了啊！
因此银牙一咬，他干脆彻底豁出去道：“我不光能确定，甚至压根不止这些，可毕竟过去将近俩小时了，我只能记住这些，其他都已忘得差不多了而已。”
短暂一顿，他接着又继续道：“而且贺总，这事其实还有另外一重隐情……”
可压根不给对方转移话题的机会，王晨便已拿出手机淡漠说道：“尽管我的确非常厌恶德康集团，对于整个樱花国也确实完全没有任何好感，可替你背锅？”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说罢便将一段录音点开，一番对话也随之传入到了现场所有人的耳中。
“喂？”
“您好，我这边是第三下属公司招商部的，请问是王晨王神医吗？”
“……”
“抱歉，我对他没兴趣，好了，我这边还有事，就这样吧，再见。”
而在第一个音节发出之时，雷斌就已勃然色变，等到整段录音全部播放完毕，他已彻底瘫倒了下去。
“怎么会有录音？”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贺国章的秘书止不住的气笑说道：“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吗？”
“如今这个社会，就是绝大多数最普通的业务员或企业高管都要开启自动录音，何况王……王医生这种拥有一定社会地位之人？”
这是真的，毕竟到了如今这一时代，多少交流是靠手机通话来解决的？
8成以上！
而如电话会议、业务洽谈等等，这些极为重要的通话内容难道不需要保存吗？
更不用说，还要预防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因此常人或许未必会开，但当地位达到一定高度之后，却是基本都会保持开通状态。
就如王晨，便是刘冉强制给他开的。
至于泄密问题？
有些通话内容不希望被保存？
用微信啊！
好了，话回正题，放完这段录音之后，王晨却是并未罢休停手，而是干脆连同他与赵康、以及郑玉明的通话内容全都放了出来，等到三段录音彻底播放完毕……
贺国章已气得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德不配位？
小人得志？
得志猖狂？
甚至还说要让王晨一无所有，重新做人！？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豁然转身，他对秘书寒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