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门,也常常代替神主布施恩泽,算是宿川的国教。
大陆各地都建立有分部存在,百姓求子求姻缘,算卦等都是去天祁门,就连君上的继任礼仪也是天祁门一手主持。
佛篆之前的师傅,也就是当代天祁门的门主,王城的大祭司,那个告诉陆明织火有神主迹象的人。
陆明对这人并不算特别感冒,不过终究是己方的人,他也不打算在佛篆面前说大祭司的坏话,毕竟单看佛篆的样子,就知道虽然是弃徒但对大祭司并不抱有怨恨。
佛篆脑海中也是浮现恩师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诏都,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否还能认得出我来,也不天祁门如今发展如何,绯天她……”
符篆与绯天的狗血恋情,坊间多有传言,陆明回忆起绯天和大祭司的为人作风,稍稍分析补充了一下,已经猜出个大半。
性格古板的老古董大祭司把天资聪慧的爱徒当做下一代掌门人对待,谁知爱徒竟然破了情戒爱上了一个月翎族的族长,又是君上的重臣。
也许是老古董出于对于王室的忠心,也许是本身就对于月翎族这种在古老年代属于奴役身份的种族在本能上的看低,老古董出手阻隔了两情相悦的两人。
于是陷入师门和爱人之间的佛篆选择独自离去,来到荒无人烟的鱼鳞谷,看着深渊,一看就是多年。
而诏都,月翎族的族长也因此对于天祁门越发记恨,随着年轻君上的不断放权,对于天祁门的打压也越发明显。
这其中甚至还牵扯到了权力的事情。
揉了揉有些发昏发胀的额头,陆明拍了拍佛篆的胳膊,“想那么多是没有用的,不管怎么样,到了诏都,一切的心思,都在见面之后释放。”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这五年都在鱼鳞谷生活,难道就只研究出了里面的凶兽特性嘛?”
顿了顿,他眼神微眯,意有所指的说道:“或者说,你最开始去鱼鳞谷是想要做什么呢?”
号称天祁门最具天资的传人,被大祭司挡住下一代接班人去培养对待的佛篆,在这五年时间,就发现了一些凶兽的习性。
一个人,一辆牛车,一把鳞粉,似乎有些过于简单了,或者简单中隐瞒了一些陆明不知道的事实。
佛篆含蓄一笑,对于这位君上的直接再次多了一层认识,他是否不喜欢掩饰什么,该威胁的时候就威胁,有问题就问题,也许如果自己不老实回答,这个异教徒的名号会跟自己一辈子。
甚至说回不到诏都?
一时间,佛篆想到了很多,沉思了片刻,在年轻君上悠闲的目光中,伸手在模板上面写了天祁门几个字,说道:
“虽然被恩师逐出门墙,但我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