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吧。”
“什么也许。”绯天起身,冷哼一声,看着老头:“一天天就知道蛊惑君上,做哪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正经事你是半点不做啊。”
大祭司大怒:“绯天,你不要血口喷人了好吧,朝政为你所把持,你就只会搬弄是非,连君上的行为都想要限制,君上做什么,又怎么能赖到我头上来了?”
“我看你月翎族是不是早就包藏祸心,在做那不臣之事!”
“大祭司,你好的很啊!”绯天气得身后翅膀直直发抖,怒视着大祭司,“五百年未曾出现的神主你都能拿去糊弄君上,还配合着君上私自离开诏都,万一君上在外面有个什么不测,你万死难辞其咎!”
“总有一天,我要废了你这除了糊弄人外,只能吃干饭的职位!”
“你!”大祭司白胡子气得一匹,险些扯掉一段下来。
就在两人怒目而视,互相嘲讽争吵的时候,渔船的上面,身穿灰色道袍的佛篆走了下来,悄无声息的看着冒火的二人,站在两人身侧,微微一叹。
他仿佛再次置身于当时离开的诏都的那种水火心境,难受,却又不得不为。
天祁门长久以来侍奉神道,也得到历任君上的信任,在君上继位登基之前,是王城最大的力量。
按理说新任君上登基之后也是会继续信任天祁门,但是新任君上非先王直系后裔,而是边境旁系,在进入诏都的时候就带着自己父亲给予的亲信护卫月翎族。
年幼不满十岁的君上,常年处在边境与外族厮杀博得跟人类同等待遇的亲信,结果可想而知,在幼年君上无意识的下意识依靠下,绯天成为了最信任的手下。
月翎族取代了历代守卫王城职责的神血铁卫,绯天取代了权力正盛的天祁门。
而他,佛篆,好巧不巧的夹在中间。
里外不是人。
也不知道这次回来是对是错。
灰色的天祁门道袍吸引了两人的眼球,大祭司率先反应过来,看着佛篆苍老许多的脸颊先是略微感叹心疼,还未出声前,绯天已经先一步上前抓起佛篆的的手,全身上下打量。
“佛篆!真的是你?!”
“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
绯天红着眼睛看着佛篆,手掌微微颤抖,却死死的抓着她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佛篆伸手搂过她,笑着示意安慰,“我一切如常,伱呢?”
“我,我也很好!”
绯天声音停顿,说着想到了什么,从佛篆怀里起身,认真说道;“这一次,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我已经是首相了,没有任何人能阻拦你我之间的事情!”
寒冷的目光打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