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曼妙身躯。如果说以前好似刁蛮郡主,现在这像是小家碧玉,无论怎变化都让人过目难忘。
夏若烟掩嘴笑道:“周郎中,这就开门。”
打开门的一刹那,排队的人便开始用动起来,夏若烟眉头皱起。排队之人比第一天明显增多了,蜿蜒三十余丈远。夏若烟不得不提高音量道:“按迅速拍好了,别挤。周郎中一次只能提议人看病,都在外面等着。”
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夏若烟明显更放的开。这一喊倒还真起了作用,一人呼道:“大家都别挤,都听女菩萨的……”
“对啊,要是谁惹的女菩萨不高兴谁都看不了病……”
夏若烟听着也觉得好笑。萧然也未想到用夏若烟当掌柜比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店中四周皆用石灰石洒过。店内摆着几个香炉。炉中加以苍木、细辛、甘草、干枣混合而成的细末烧灼,一股股散发着药香味的白烟正缓缓从炉盖顶中升起,
萧然负责看病开处方,昆仑二老易容成仆人负责抓药,大多数都是小病,苦于人数众多。此时额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萧然拂去额头汗珠,忽觉一阵香气袭鼻,抬头望去确实夏若烟递过一条白色丝帕笑盈盈望着自己。
萧然犹豫一下,点头接过丝帕拭去汗珠,道:“不碍事。”
夏若烟看着萧然忙碌的身影,想说些什么却未说出口。他不是伤还未好吗?这么下去又能坚持多久,纵使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过了片刻,才进来一位老者,行动缓慢,两只脚比常人出了一倍有余,看起来十分怪异。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谓无数人总结出来的精华。古有扁鹊望唤侯而还走,今有萧然望病者而知其疾。虽然两者医术不可相提并论,中医博大精深可见一斑。萧然望见此病症。心中大致有了底,道:“老伯,你这病有几天了,如何感染上。”
老者声音沙哑道:“周郎中,我本是屯县人,黄河大水冲毁田地,就随村民一起南下逃荒。脚在水中泡了几天,开始发痒发麻。也没在意,过了几天就成现在这样子。”
萧然点头道:“应该没错,水土不服加上营养失衡造成的水肿,并无大碍,我替你开两副药,每日两次即可。”
接着提笔写道:“山羊叫一两,韭菜跟、刚从、姜片、白胡椒两钱,现将干萝卜煮汤去渣,再将其它药材混为细末加入汤内,将此锅放入一口大锅内。两锅见的空隙用沙填满。煎熬至水散发一成即可,每次服一半,剩余一般涂抹于患处………”
老者记过药方与包好的药材,眼含热泪不住道谢。接连不断的患者换了一批又一批。夏若烟都觉得累了,萧然仍旧是面色淡定的替人看病开药方,一切都是那么从容。仿佛是他应该做的一般。太阳从东边悄悄爬到了正中,照射大地,自开门接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