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说了,我给你上药!”纤黛心里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酸涩得格外厉害。
敲门声响起,慕里带着两个医生过来。
看到慕里走进来,伍卓伦立即坐起,扯到嗓口,他忍下痛,却还是皱了皱眉。
慕里沉声道:“我们谈谈!”
“父亲!”纤黛喊了一声。
慕里看一眼女儿,看到她满眼的担忧与期待,他笑道:“父亲在你心里,是个会欺负伤残人士的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出去吧,我和伍先生谈谈!”慕里坚持。
纤黛看向伍卓伦。
伍卓伦朝纤黛点点头,纤黛一跺脚便出去了。
一面是父亲,一面是心爱的男人,她发现自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看到伍卓伦一身的伤口,她心疼得要命。可是,父亲不舍得轻易嫁掉自己的女儿,处处为她谋,又有什么错?
她站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室内。
伍卓伦坐得更直了些,一脸敬意。
慕里缓声道:“你是伤患,不用起来!前次,在M国,你问我,对于自己的女婿,有什么要求,你会努力做到。这句话,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