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墨离神色坚定,眉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天下之事,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十年做不成,我就干一百年,一百年干不成,我就干一千年!天下的事情,大家都说不行不行,实际上不是不行,而是没有人去做!
只要真正去做了,太行王屋二山尚且能够移走,将南蛮改天换地,又有何难?
墨离这一句话出口,周围天地感应,隐隐有应和之声。
冷金蝉气为之夺,他原本能言善辩,却竟然一时接不上口。
过了半晌,才低低骂了一声。
“迂腐!”
两人对南蛮之事的看法,天差地别。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说服对方。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不如就做上一场,算是个了断吧!”
冷金蝉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手持一面绣着黄龙的旗幡,步下云车。
“正有此意!”
墨离神色凛然,双手结印,玄石机关人回到他面前,蓄势待发。
“且慢!”
冯子康忽然喊了一声,挺身而出。
“这一仗,就让我替墨兄接了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