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踏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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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越怒火中烧,将那破了的储物囊丢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王裳。储物囊乃是灵气所聚,独立而成一个小小的空间,一旦有破洞,灵气外泄,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放不进去。
也就是说,这东西就是一摆设,一点用都没有。
“你若想私下吞没那小子身上的灵石宝物,又何必搞这么个花样,我早就说过,我只要那宝物,其他东西,尽可商量!”
说是说可以商量,但到时候还不是你扛着老爹的排头拿大头?王裳心中腹诽,表面却只能努力解释。
“越师弟……这……这是误会……我可没有动什么手脚……”王裳感到冤哉枉也,刚刚怎么没发现这个储物囊竟然有个破洞,自己见了这华美的东西,还心中怦怦直跳,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破了个洞?
那冯小子身上的那些灵石,或者还有其它东西,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刚才洒了一路?王裳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心中疑惑难解,却不容再多做思考。
“哼!”
刘越冷哼一声,“你快将龙牙镜。和那宝物给我,休得拖延,否则我告诉老爹,有你好看!”
他摆起少爷的谱儿来,声音拔高,直如呵斥。
王裳心中恚怒,暗暗握住剑柄,口中唯唯诺诺,忽然间把头一转,脸色大变,“掌门人!你怎么来了?”
“啊?”
刘越见他爹如耗子见猫,焉能不怕,转头一看,却是空无一人,真自惊诧间,忽然感到后背剧痛,一柄利剑穿胸而过。
“你……你……”
刘越吓得魂不附体,脸色苍白,声音之中带着哭腔,“师……师兄,你要作甚?”
“呸!”王裳狠狠地唾了一口,“我要杀你,你这傻蛋还不明白么?平日里要我做牛做马。什么好处都是你得了,也就罢了,如今这异宝你也想独吞,万万不能!”
王裳其实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一定也要除了这个师弟。其实他与刘越早有积怨,一直郁积在心,这次他听冯子康胡吹乱诌,对那子虚乌有的宝物志在必得,断不肯容让。若是刘越不死,定不会让他如愿。就算是没发生这储物囊破损的插曲,这一剑也是早就要刺下去的!
“我告诉老爹……我告诉……”
“你没机会了!”王裳手中利剑一绞,刘越胸口被剜出一个血洞,他这时候也是狠劲发作,居然趁势向前一冲,冲出了王裳剑势的范围,慌不择路地往前奔逃。
“哪里走!”王裳心中发狠,知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若是让他逃了,那可就吾命休矣,奋力急追,定要将其斩杀。
刘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