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贱人。那是确切无疑地。
正常人能和白伯堂这样么?只是草草地打听了一下林逍地出身来历。甚至都不验证一下林逍所说地出身来历是否正确。就硬拉着林逍拜把子。若是林逍是一个恶人。一个天大地大恶人呢?
在修道界。
结为结义兄弟是多么严肃多么神圣地一件事情。林逍总觉得。白伯堂今日地行径。实在是过于儿戏了。
林逍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他对自己说道:也许,地球上地人心就是如此的浮躁,如此的杂乱,所以,他们平白有了《道德经》这样的文章,却没能碰到一个真正的修道人吧。浮躁的人心。杂乱的人意,以致于在林逍看来很是严肃、庄重的事情,他们都能以一种儿戏的态度来对待,偏偏他们如此儿戏地行事,却还打得林逍措手不及,就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强按下了头,乖乖的喝了这一口水。
“既来之则安之吧!”林逍告诉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他们起码对我没恶意。嗯。甚至这老头儿。对自己还真有了这么几分兄弟的情绪。且看看他到底想要做点什么。”
脸上带着笑容,林逍跟着白伯堂走进了大厅里。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被安排成他弟子的白季乐。
惬意轩,这是白伯堂给林逍安排的住所。
在林逍未来的徒儿白季乐正式拜师之前,林逍都会住在这里。
惬意轩,这是白伯堂平日里自己泼墨修心的书房,书房前后左右是间距有致梅兰松菊,一个大月拱形窗洞前是一汪碧绿地池水,池水中有对鸳鸯惬意的游动。临床的大书案上放了几张厚重的大宣纸,一方两尺见方的砚台上金星点点,几块尺许长手制好墨似乎随意的放在砚台边,笔架上,十几支大小不一的兔毫、狼毫笔正随风轻轻晃荡。笔墨纸砚,尽是极品,只是在林逍的眼里,这些物事却也算不得什么——回春谷使用的毛笔,那笔毫都是从成精地野兽身上拔下,那可都是带着灵气地!
所以,林逍懒散的躺在了惬意轩内地一张软榻上,懒洋洋的双手抱着头,歪着身子看着窗外天空中的一轮明月。
有细细的风从林逍的体内吹出,带来了一股股清新的灵气。林逍没有察觉这个变化,他只是好奇,这几天来,他似乎练功的时候,进度都快了不少。更重要的,是他吐纳天气灵气的时候,也不再闻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了。似乎地球的环境,正在逐渐的变好。
“这白季乐可是一个妙人。派了这么多人去找他,居然找不到他的下落。嗯,虽然他是私生子,不大可能接管白家的生意,但是这样的放荡么我收他为徒,他能成器么?”林逍望着悬挂在天空的明月,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
白天里,被白伯堂赶鸭子上架的磕头拜了把子,凭空里多了一个结义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