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立意和意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是只在意平仄反而落了下乘。
等待贺宗纬和郭保坤两个人的诗念完,都是挑衅的看着范闲。
在他们看来,一个乡野村夫说不定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会做诗。
范闲没有在意他们的眼神,独自走到诗会中央,用十分别扭的毛笔在纸上缓缓写出诗来。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二位,不知范某这首登高可还入的眼。”
范闲看着郭宝坤眼神中竟是调戏,他一直以来也没有把对方当成真正的对手。
郭保坤在他看来如同跳梁小丑,又如同耳边的苍蝇一样嗡嗡响个不停。
郭保坤和贺宗伟两个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出来范闲的这首诗作,果真不反。
诗会上的其他人也都听到诗,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赞叹,
哀、清、无边、不尽、万里、秋、客,百年、病、独、千古忧愁,尽在浊酒一杯!好诗,好诗!”靖王世子李弘成大声赞叹。
基本上也给今天这场斗诗划下句号,范闲无论如何都是赢了。
李易一边慢悠悠的走到中间,淡淡一笑轻声道,“今日听闻此诗,我倒有一首诗想要拿出来与范兄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