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石头小路上漫步。
他的手握得很紧,也很温暖。
樱感觉到心头微微一颤,如同花儿绽放的那种感觉,人们常常在文中写道:被拨动了心弦,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他的脸还是那么严肃,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这张脸却足以让她感到安宁。
两人走到一棵樱花树下,樱花还未吐苞,显得有些凄清。
樱走上前,轻轻抚摸那斑驳的树干,同时抬头望望光秃秃的树杈。
“那时候,你比赛的时候,害pà
吗?”她额头抵住树干,小声问流川。
流川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我害pà
的不是比赛,流川枫从来不害pà
比赛。
“我,当时很害pà
呢。”樱的声音轻得将及听不见。
流川也靠住那棵树,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其实,我什么都知dào
,打强心针,还有电击。我拼命想睁开眼,想动一动,可就是没有一点力qì。”她的语气恢复了平静,好像说的不是自
己的事情一样。
“电击了三次,似乎都不行。”樱歪歪头说道。
流川痛心地看着她瘦削的肩膀。
“那个时候,我好害pà
,”她垂下头,“就是觉得,这次真的完了,当时自己都很绝望,什么都没有了,四周连漆黑都没有。”
流川仍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那个时候,仿佛是大竹医生对我说了句话,”樱笑着凝望流川,眼睛却异样地亮。“她说,小樱,大家在外面等着你呢,他也在。”
流川心中一震,不觉紧紧搂住樱的肩膀。
“所以啊,我就拼命,想动一动,想挣扎一下,一下就好。”她眼中溢满泪花,这泪花却在脸上溅起一朵朵微笑,那样美,又那样有感染力。
流川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那些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仍会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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