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高年级了,晚几天不碍事,而且我签约的三木公司是在东京,晚回去的借口也好找。”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病房里似乎有种无形的压力,将他们的心情紧紧地压制着透不过气来。
经过大家半个月的鼓励,中村已经摆脱了最低谷。
但是,他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却毫无起色。
回京都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这天晚上樱木家,樱默默收拾着行李,而樱木花道与流川枫则放qì
了狐猴大战,只是对坐着。
“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樱停下来,有些忧郁地望着二人。
“老爹说得对,没有篮球,中村根本不可能振作起来。”樱木道。
流川这次没有抢白他,而是点点头。
但是现在中村连路都不能走,怎么能打篮球?
“其实,前几天猩猩大嫂提出来过,国家队一直都和一个残疾人俱乐部建立友好关系。”樱木道,“那里面有一支残疾人篮球队,他们坐在轮椅上打篮球。”
流川没有接茬。
毕竟,从一个健康篮球手到只能在轮椅上打球,这种心理落差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shòu的。
樱深深看了流川与哥哥一眼,继xù
收拾她的行李。
第二天,流川照例开车送她回京都。
路上,两个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与沉重:一是由于又要分处两地,二是因为中村的伤。
樱微微打开窗户,任风吹散自己过肩的发丝。
流川的眼珠微微一斜,又瞬间归位。
他还是觉得,长发更适合她,虽然到膝盖的长度有些惊人,但他却喜欢。
可是演话剧,当然不能留那么夸张的头发了。
结婚了还是不演的好,这样的话她还可以把头发留起来,很好kàn。流川一边想着一边集中精神开车。
忽然,樱的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
“狐狸君,”她轻声说,“帮帮中村。”
流川吃了一惊。
“这个时候,能帮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只有你和哥哥。”樱继xù
道。
流川没说话,只是开车。
“狐狸君,”樱的声音有些低,“就像高中时那样,帮他。”
她的手始终没有挪开。
已经是9月初,流川不能在京都多留几天。
临走时,樱再一次对流川说了“帮帮中村”的话,虽然她并不知dào
应该怎样做,但却相信,她的狐狸君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这一次,流川枫背对着她打开车门,没做任何回答。
忽然,他拿出一个纸包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