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身于清寒的家庭,她从小养成的是节俭的习惯,虽然现在收入相当丰厚,但生活依旧简单得不象话,然而对别人倒向来十分慷慨,好像送人家礼物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真是白痴~流川鼓起面包脸想。
说实话他实在喜欢这辆黑色捷豹,她终究是个太了解自己的人。
但是,自己又为她做了些什么?
隐隐约约,他又对那天晚上的话有些后悔了。
打从自己表示要先打败泽北再谈婚论嫁后,她倒也没什么不高兴的表现,仍旧细心地给自己修剪头发、做可口的饭菜,有时候会带些淘气地将自己按摩捶打一番,再有就是写她的毕业论文,看剧本。但是他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己把打败泽北放在第一位到底是对是错?有时候流川枫也会这样自问,不过,他单纯的脑筋却始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几天樱则有自己忙碌的事情。
虽然和塔佳简直属于两个极端,但是她们却相处得很融洽,只是苦了千鸟,非要经常驾驶甲壳虫载着樱动不动就驶往帝都剧院。
这天排练间隙,樱与塔佳谈起了印度文化。
“关于这个你倒是问对了人!”塔佳有些自负地一笑:“我出身于婆罗门世家,婆罗门你知dào
吧?印度传统四等级中最高等的。”
樱点点头。
“所以你才会写那种奇怪的文字?”她问。
“不要说什么奇怪!那可是我们印度人的骄傲!”塔佳娇嗔道,“说实话,连印度人都不是统统会写,不过英国剑桥据说有不少学者喜欢呢!我送你花,在卡片上用这种文字,那是对你最高的赞扬了。”
樱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剑桥?不会有错!剑桥,闻人老师曾经在剑桥求学。
看来这个谜底就要揭晓了。
“说是失传,也不尽然,很多印度上流社会的老人物都会这种文字!我之所以会,全靠了已故的母亲。”塔佳浓妆艳抹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
樱无声地望着她。
“说起来,人世间不如意要占十之**,虽然现在名利双收,看似光鲜,其实我却是个可怜的孤儿。”塔佳深吸一口气。
“你的父亲也?”樱低沉地问。
“没,没死,只不过和死也没什么区别。”塔佳扭动着手腕上的金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你来了,我该高兴才是!对了不是说有问题要请教我?”
离开帝都剧院,已经是下午茶时间。
“小樱,脸色不对啊?”千鸟一边驾驶一边逗后座上沉思的樱。
对方却没有回应。
闻人老师留下的信,实在只是一首稀奇古怪的诗,不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