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单,实在是太累了,没精气神去弄复杂的大荤,吃完赶紧洗洗补觉。
秋日午后,天高云淡,习习微风,缕缕阳光轻柔的晒向每个人的脸庞,惬意舒适,有种享受生活美好的感觉。
夏臻仿佛在自家床上一般,慵懒的睡在廊下木地板上,头枕软垫,半卧身子,面朝木樯,已经沉沉睡去。
小院篱笆樯根种了些不知名的兰草,居然有几株开了,碎碎小小的花朵,不仔细看,都瞧不见,随着丝丝秋风飘来,轻香淡溢,有种沁人心肺的美感。
麻家小院呈静一派安静、恬淡,云水镇却热闹的翻了天,个个在衙门口等待冬小麦种子,由于僧多粥少,每家每户能发到的种子并不多,但对于灾后什么也没有的人们来说,有总胜于无。
黎亭长看着种子被分发出去,感到了肉疼,老天啊,我的油水,我的油水……
马屁没拍成,还被刮了油水,黎耀宗感觉自己又瘦了二斤。
麻宅里,老夫人正坐在客堂里和三媳妇算家用的银子:“这个月怎么又用了这么多,不是让你们省着花吗?”
麻三夫人连忙站起来,立在老夫人跟前,“母……母亲,也没买别的,主要就是粮食,实在是粮食太……太贵了。”
“能有京城贵吗?”老夫人歹着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擅自给慧儿添了衣裳。”
“母……母亲,慧儿是个小娘子,总不能没有换洗的衣裳……”
麻老夫人打断媳妇的话:“别跟我说,不许再给他们随意添置衣裳、首饰。”
“是,母亲。”强势的婆婆,麻三夫人只能口服。
看到媳妇敷衍的样子,老夫人感觉心口疼,不耐烦的拂拂手:“不要杵在我跟前了。”
“是,母亲。”麻三夫人跟小媳妇似的退了出去。
老夫人揪揪眉心立起身,想想去了老头子书房,重重叹口气坐到他面前。结果麻承祖跟没看到似的,依旧在练字。
老夫人气得把砚台挪到了一边。
麻承祖顿住手,终于抬眼看向老妻,目光仿佛在问,什么事。
麻老夫人把家里的情况对吃粮不管事的男人说了:“黎亭长看在姚大人的份上把冬小麦种子送过来了,也让押种子的解差带了银子和粮过来,可这些东西只够一个月的开销的。”
“那就开销一个月。”
“那一个月后呢?”麻老夫人反问。
麻承祖继续运笔写字,“你儿子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该他养我们了。”
“你……”老夫人气得倏一下站起来,“你都没办法,蒙儿能有什么办法?”
麻承祖抬眼皱眉,“难道让我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出去赚钱养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