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郡王。
众人纷纷撕羊肉吃,金太子挥了一下手,那些后退的舞女又纷纷上场,包间内又丝竹升平,没人盯着她了,麻敏儿这才感觉自在些,烤的羊肉她一点也不喜欢吃,让侍人上了白开水,喝了几口,趁众人都未注意时,靠近夏臻,“你会什么曲子?”
“春江花月夜。”夏臻转头轻轻一笑。
“这个我也会。”麻敏儿松了口气,幸好他们会共同的曲子,只是觉得奇怪:“没见你弹过琴啊,你……”
“我母亲会,逼着我学了近十年。”
“哇,这么厉害。”
“嗯。”夏臻没说,为了讨好母亲,他练得很刻苦,可是他的母亲从来都是批评他,曾让他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暗地里摔了好几把琴,都是祖母偷偷买了新琴放好。
麻敏儿不担心了,一脸轻松,一口气喝了两杯白开水。
刘载离的余光看到小两口亲昵的靠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谈弹的曲目,那心不是在冒酸水,而是疼,生疼生疼,端起一杯草原烈酒就喝了下去,那酒之烈呛得他喉咙差点火着了,如此火灼火烧,他硬是一声没有咳出来,所有的痛都吞了下去。
凌如雅一直注意着对面的动静,那天晚上在窗口与她目光相撞的人就是他,自己看向窗外,是为了表哥,恨得是女人,原来他看得是女人,恨得是表哥,为何我们的目标不能一致呢,如果一致那该多好,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帮手。
小半刻钟之后,管事带着仆人上来了,每个仆人手里都拿了一样乐器,“为了尽兴,小的多拿了几样乐器过来。”
“给大魏国贵人们备妥当。”
“是,太子殿下。”
马上有侍人上前,把放食物的桌子放到了边上,换上了置琴的桌子,麻敏儿的箫就拿在手里。
“王爷,准备好了吗?”麻敏儿在不同的场合,叫着夏臻不同的身份。
夏臻试了一下音,抬头一笑:“嗯,好了。”
“那就开始了!”
夏臻低头,麻敏儿箫放在唇边,两人目光相遇,一个会意,音乐声同时响起,音符跳动间,马上把人们带进了万籁俱寂的夜晚,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际。
不要说对夏臻不熟悉的人了,就算是他的部下,比如章年美和卫仁,都没有听过他们郡王弹过琴,不仅如此,还如此之技熟情深。
众人第一次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夏臻,他原本就姿容昳丽,神情萧肃,现在此刻,那聚精会神弹奏琴瑟的样子更恍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凌如雅感觉自己的双眼里都是表哥那一双修长而灵动的手指,他拔弄的琴弦,仿佛就在拔弄她的心。
麻敏儿原本只是站立着未动,随着越来越投入到琴声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