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会差到那里去,你说是不是,麻二娘?”
“夫子说得对,没有不努力的过不好的人生。”
风老太师顺手把喜贴给了老夫人,捋须高兴的问:“听说你在京郊买了贫地准备建铺子?”
麻敏儿咧嘴笑笑:“对外是这样说的。”
“对外?”风江逸挑起白眉,“还有对内?”
“是啊,夫子,等明年三四月份,你就知道是什么了。”麻敏儿神秘的笑笑。
“现在不能说?”风江逸一副我跟你很熟,你可以告诉我的样子。
麻敏儿就是不说:“为了保证商业效果,我得保密,谁也不能说。”
“你这丫头。”风江逸伸手指指她,“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没啊,京里人不敢卖铺子给我,我只好到外面寻求发展了。”
听到这话,风江逸叹口气,“没办法,江山姓刘,有些事还……”
“夫子,我懂!”麻敏儿岔开话题,“夫子最近怎么样,课税收得还好吗?”
“比以前好些,但总不尽如人意。”
“你指那方面呢?”
“人手。”风江逸道援须道。
风老夫人没想到自家老头子居然回答了公务之事,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老头子从不在家中谈论公务,不,谈论,但也是对儿子、孙子们,没对家中的女流之辈说过。
没想到,老头子跟麻家二娘议论起来,就跟说早饭吃了什么一样平常,还真让人不敢相信。
麻敏儿眉头动动,“你是说收税的小吏不够用?”
“嗯。”
“难道课税不是商家自己到衙门去交?”
风江逸道:“按道理是应当商家到衙门交,可自古以来,商课税都是衙门中的户曹司统管,下派胥吏征收,有固定铺面的还好些,能主动到衙门交一些,大部分还要小吏亲自登门收缴,就更不要说流动商贩了。”
“还真是这样,有时候,让人搞不清,到底是收课税的,还是收保护费的。”
“二娘这话说得对,今天晚上我准备跟小赵大人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个切实可行的办法,让课税又快又好的交上来。”
麻敏儿想起现代一些方法,“太师,我有些小建议……”
“说,赶紧说来听听。”听到这话,风江逸高兴了。
麻敏儿道,“我只是胡乱说说,可能并不好用。”
“没关系,说说看。”风江逸连忙催她,现在对于他来说,那怕就是胡说八道,他也要听,只有听得多了,他才能找到好办法。
“现有的商课税指得是除了盐、铁、茶、农、桑之外的税,是不是?”
“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