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使劲绞手指又想伸手还不敢,白浩南看她眼里有水汽弥漫,眼圈也在变红赶紧叫停:“不痛不痛!我坐下,让我坐下,你去忙,去忙,做得很好,音乐,有音乐吗?”
他的本意是带走话题,有没有给能歌善舞的巴西教练们安排音乐,李琳却用惊带走了哭意:“啊?什么音乐可以止疼?”
白浩南连痛感都被笑飞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说他们待会儿跳舞的音乐。”
结果李琳指道旁树下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大小的音响:“我妈跳广场舞的,接在手机行!”
这个解决甚至白浩南打算请个乐队还合适,白浩南不能再满意的坐下来,李琳也顺着在路牙子蹲了躲在车门挡着的小空间,双手扶在白浩南的膝盖,抬头的眸子跟当初白浩南在边境城市和她告别时候一样,好几年都过去了,白浩南孩子都特么一堆,这姑娘的眼眸还是那么清澈透亮,映射着周围的流光溢彩,嘴角挂起点笑轻轻摇白浩南的膝盖:“真的,好简单,你叫我自己做决定,我想起在平京看见的酒吧,想起我们去过的酒吧,打电话给总经办,马能安排人手,还没花多少钱!桌布是我让他们从酒店借的。”
白浩南还回头看了眼,发现驾驶座的老李早跑了,心理负担少了些,伸手指弹膝盖白皙的手,很用力的那种,李琳咧着牙还是没躲开:“疼疼疼!你不疼了吧?”
白浩南不好意思弹了:“继续去忙你的。”
李琳把被弹过的手背反过来在白浩南膝盖的运动长裤表面蹭,还是有点嘟嘴:“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做决定完成一件事情!”
白浩南示意她的短裙蹲着有多危险,简直像个对着他的万花筒,而且这么短的裙子捂都捂不住,李琳只好红着脸马站起来,白浩南趁机把双腿收进车里来关门:“没做过那么多事情,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球场每天训练的目的是赛的时候该怎么做,多练练,去吧。”
没想到李琳开了后门坐进来:“我想单独待会儿,觉得很幸福!”
白浩南随便她,打电话给陪着外籍教练的助教们,可以过来了,然后靠在椅背看着外面那些美女出神。
这种半开放的餐厅状态可能在国外很常见,特别是南欧、南美,那些能歌善舞的老外似乎随时能坐在这样的地方嗨起来,但在这些美女的眼,可能是个不用抵挡咸猪手的场子,所以她们除了好的翻看菜单,是化妆和相互拍照,以她们身多半有点夜场礼服的味道出现在这种场子,的确连她们自己都感觉新鲜。
更不用说周围好多店铺甚至路人都在朝着这边聚集围观,不过这些旁若无人的美女瞧宾利的目光较多。
没什么街头经验开店的白浩南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的问后面:“这……不会有什么政府部门来管吧,玩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