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很是熟悉吧!”
李孟尝正愁找不到人来询问一下此处青石屋的相关信息呢,这所谓的侯大人就撞了上来。
那马夫闻言,警惕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孟尝却不再管他,径直向那马车走去。
然后一把将车厢里那姓侯的土财主一把揪了出来。
“你便是那捐官?”
那侯大人此时还是晕头转向的,对于李孟尝的问话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见状,李孟尝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脸,力气不大,却足以让对方清醒过来。
那侯大人感觉到了面部的压迫,顿时大怒道:
“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侯永寿。”
李孟尝摇了摇头:“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好生回答我的问题便可。”
侯永寿却是不依,他活到那么大,哪里受到过这般屈辱?
当即张牙舞爪想要反抗。
见状,李孟尝一挑眉:“还不老实?”
说着,便将对方丢在了地上,随后一脚踩了过去。
在他看来,这帮勋贵。
豪绅对淮南百姓的所作所为,便是万死也不为过。
所以对着侯永寿,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侯永寿被一脚踩住肚皮,就像是个王般,翻不了身。
他在地上挣扎许久,口中谩骂不已,但李孟尝始终无动于衷。无错更新@
双手抱胸,就这样踩着。
终于,安侯永寿见没有效果,只能闭嘴了。
见状,李孟尝开口道:“老实了?”
侯永寿点了点头,那模样分外滑稽。
而李孟尝则是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便我问你答,如何?”
侯永寿再次点点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虽然嚣张跋扈,但是这时候却拿对方没有办法,只能乖乖配合。
“你那车夫在大道上驾驶马车,随意挥鞭打向百姓,难道不知道这样可能会死人吗?”
李孟尝喝问道。
闻言,那侯永寿当即将目光瞪向瑟缩在一旁的车夫。
李孟尝当即加大了脚上的力气:“若没有你的默许,他安敢如此,还不老实招待?”
闻言,那侯永寿一阵哀嚎,也是只得开口解释道:
“这位好汉,不知是我这样,我们全淮南都是如此,百姓见了马车,定然是会主动避让的。”
闻言,李孟尝一挑眉:“若是避让不及,如何?”
闻言,侯永寿眼睛转了一圈:“若是避让不及,车夫便会将马车牵停。”
闻言,李孟尝将脚左右碾了一碾:“还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