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李武愣了一下，问道：「何谓假设？」
「万年县令的意思是，假设西燕王麾下没有忠于他的人？」
秦凡耸了耸肩：「如果没有呢？」
李武眉头紧锁，沉吟道：「这个可能性很低。」
「没办法，只能赌一把咯。」
秦凡摊摊手，笑道：「如果西燕王没有忠臣良将，那么长安城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如果西燕王拥有忠臣良将，那么咱们就要赶紧撤退。」
「因为一旦他们攻占长安城，咱们肯定必死无疑。」
「好一招祸水东引之计。」
李武面色变幻不停，显然被秦凡吓坏了，不知道该作何决断。
片刻之后，李武咬了咬牙，沉声道：「万年县令，我愿率军追随您。」
「追随我？」秦凡笑道：「你确定不是跟我一起送死？」
「万年县令，你误会了。」
李武摇摇头：「我李武并非贪生怕死之辈。」
「只要西燕王还未攻陷长安城，我秦某就绝不会临阵脱逃。」
「好一句绝不临阵脱逃。」
秦凡竖起拇指，赞赏道：「你这样的汉子，值得尊敬。」
「只可惜。」
秦凡叹息道：「你投靠我，注定会白忙活一场。」
「为何？」
「因为，你不懂西燕王的手段。」
秦凡微微一笑，拍了拍李武的肩膀：「你只需安心留在这里，帮我守住这个村子就行。」
李武一愣，愕然道：「万年县令，你要亲自去长安城救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