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
马老实狠狠的把那桶饭“哐当”一声砸在王天逸面前,叫道:“你不是能打吗?你不是求死反生吗?今天给你一桶饭,让你吃了,去他妈的黄泉路上求生!”
说着往饭里“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笑道:“来之前,所有的伙房师傅和遇见的弟子都往里面吐了唾沫,哈哈哈哈,来,来,来….吃啊,尝尝大家的口水,你这青城的罪人!”
一群人都狂笑起来,人人都好像解了一口气。
王天逸被两个人拉开胳膊,十字形跪在地上,顺着脑后发髻的剧痛,他绝望的睁开眼皮,满面的血污非常粘稠,让他睁开眼皮十分困难,眼皮一睁开,眼前就好像有一片红色的雾,红雾中间是马老实,但绝不是他以为他认识的那个老实巴交的马老实,他喃喃的说道:“马老实,你…”
看王天逸还敢说话,高高的站在他面前的马老实不由得怒从心起。
他扔下鲜血斑斑的饭勺,解开腰带,掏出家伙就对着他提来的饭桶里面撒起尿来,嘴里大叫道:“唾沫还不够!让你这狗种尝尝尿泡饭!”
“哗哗”声音中,王天逸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他难以想象面前这个往自己饭里撒尿的人何以痛恨自己至此,不仅是他,包括了身边这些人,楸住自己发髻的这个人以前在甲组总是恭恭敬敬的向自己请教练习方法,左右两个拉住自己胳膊的人是丁组和丙组的,他们前天还信誓旦旦的说所有人都尊称自己是师兄,要唯自己马首是瞻。
他们昨天以前不是还痛恨岳中巅吗?不是还痛恨华山吗?不是还把自己如英雄一般抛向空中吗?而仅仅十二个时辰不到,何以人人都成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王天逸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无奈的伸着脑袋跪着地上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异。
“我怎么了?!”马老实好像就等着王天逸的不平,他猛地扭过身子,带着臊味的液体没头没脑朝着王天逸浇了过来,王天逸惊恐的叫了起来,他扭动着头想躲过这可怕的侮辱。
身后的几个同门笑骂着放开了他,闪开了马老实的尿。
王天逸倒在了地上,他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想躲开那液体。
但几个同门用脚狠狠的踩住了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脸脸,让马老实臊气又温热的液体无情的浇上了他的脸。
尿液浇着他的脸,冲开了满脸的血迹。
王天逸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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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退出了,王天逸仍然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他的脸贴在肮脏的泥土上,十指紧紧的抠进了地上的泥土里。
如同死了一样,
“哈哈,”胡不斩狂笑起来:“直娘贼,真是开了眼了!昨天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