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下去,迟早被人赶出去。
凃夫叹了口气很老练的走向前台,轻敲了一下吧台,“给我来两杯……”
“我刚刚说了,不会卖任何酒水给你们这样的孩子,回家喝奶啤去吧。”
老穆勒连眼皮子都懒得抬,直接拒绝了凃夫的提议。
“来两杯夜玫瑰。”
凃夫提到酒的名字时,原先有着自己原则的老穆勒眼前一亮,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哦,先生,很高兴为你服务。”
吧台的老家伙瞬间从一个死守道理的混蛋,瞬间立刻变得通情达理。
“这是为什么?”比利想不通缘由,只能不解的看向凃夫。
“夜玫瑰的均价是一个普尔。”凃夫脸色平静的接过老穆勒递过的酒杯。
卖出高价的酒水,销售员能够拿到的提成更高。
比利惊呼一声,好奇的打量着同伴,仿佛在说没看出你这么有钱……
“这是你输给我的。”凃夫微笑道:“所以应该感谢你的慷慨。”
比利气愤着怒视陪笑的老先生,他不满的挑起眉毛,“老穆勒,你刚才不是说利茨政府禁止商家向未成年兜售酒水。”
“普顿区的妓女接客前总是会矜持一番。”
老穆勒轻抬他的猎鹿帽,满不在意的开了一个充满黄暴的玩笑:“但讲完价钱后,并不妨碍他们做运动时的更加卖力。”
同样的道理,在所有售卖的香烟表皮都会为烟民标注一行吸烟有害健康的提示语。
这种绵软无杀伤力的话倒不如放上几张烂肺的照片。
在拿到了入场通行证后,比利便迫不及待的招手让凃夫一块凑近,只是越靠近人群中心,汗液的酸臭便越发令人难以前进。
四周的擂台都有人在参与互殴,但最引人注意的却是中心区两个大汉的对决。
一帮围绕着最中心擂台两人的观众,激动的挥洒热情与汗水为里面的两人加油鼓劲。
“弗雷泽,你个混蛋没劲了是吗?”
“乔森,揍他,揍他啊!”
“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无聊的比赛,不如让我上去。”
围绕地下酒馆的昏暗四周,到此的客人提着入场时买的木制酒杯,对正在比赛的两人疯狂的叫喊,为冷清的地下酒馆烘托出热烈的讨论氛围。
以母为中心,以父为半径,在祖宗十八代为圈的骂阵。
即便没火气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火气直冒。
连比利都加入了叫骂的阵营,跟随着大伙喊起“含妈量”极高的口号。
“地下黑拳场?”
凃夫对此并不陌生,利茨的娱乐产业尽管并不算丰富,但像拳击、赌博甚至情色酒馆产业却异常完善,听